警察來了,但是我並沒有看到王宇,問問隊裏的人說是他出任務去了,這也著實令我感到奇怪,因為不管在什麼時候,王宇的手機總是24小時處於開機狀態,可是這次卻是關機。讓我不由得擔心起來。
“你這樣子擔心王宇老弟,我這個作為夫君的人可是會吃醋的。總之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隻是一會你要偷偷的把那個埋在牆裏的嬰兒帶回來,說不準還可以救活”離染羽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隨後竟然不管我久久自己走掉了。這意思就是讓我徒手劈牆嗎?
我看著還殘留著著劉慶和那個女護士血跡的牆壁,不知在什麼時候我開始不討厭血腥味了,甚至就在剛才離染羽冷冷地將這兩個人給抹殺掉,我都沒有一點的同情心。甚至覺得他們死的其所。或許從我心裏認為這壞人就必須得到懲罰,而不應該得到救贖。可是這讓弄開牆壁直接取出嬰兒這是把我當機器使喚吧。
警察陸陸續續跟和我打聲招呼之後便陸續的離開了。隻留下我一個人留在這命案現場,這是多麼好的一個機會,可是我一個女生流著這重充斥著血腥味的辦公室內砸牆偷屍體。一個嬰兒的屍體,不過看樣子這個嬰兒的屍體對於離染羽而言似乎很重要。
“肥婆,你還真蠢。還真的想要用你的無力的拳頭在這麵牆上砸出一個洞嗎?真是傻透了,我怎麼會娶了你這麼一位笨蠢笨蠢笨的娘子呢?”
離染羽的聲音在我的身後想了起來,原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回去拿著一些鏟子鐵鍬之類的看樣子像是古董一樣的盜墓工具,而他也很毫不客氣的直接將鐵鍬直接仍在了我的麵前,我有些目瞪口呆,這貨是個男人嗎?竟然沒讓一個女人幹活。
“這樣做對胎兒有好處,還有我得為你的安全護法,如果有什麼怪東西從那裏麵跑出來,我可以順便保護你。別再磨嘰了,快動手”
離染羽坐在沙發裏,一點都不在意沙發上所占有的血跡,不過除了在婚宴上看到過他穿過紅色的喜服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穿過黑色以外的衣服。我撿起地上的一把鋤頭,砸牆怎麼可能會用到鐵鍬,又不是挖牆腳。我開始砸,這牆壁要比我想象的容易更加脆弱。隻是輕輕地砸了這麼一下子就被砸出一個大洞來,而且我也看到了那隻被封印起來的小嬰兒,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睜開的
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一瞬間眨了一下,我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難道是自己這些天沒有休息好,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瓶中的嬰兒的時候,我竟然發現在這個嬰兒的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他正朝著我笑。這個小嬰兒莫不是成鬼了。
但是由著不怕死精神的我還是將手伸向了那裝滿綠色液體的瓶罐,隻是現在的氣氛有些寂靜的可怕,離染羽也半天不吭聲,嘴角帶著笑意,眼睛眯著看著我,這貨絕對是一天不虐我,他的心情就會不高興。當我的手快要碰到罐子的時候,瞬間收了回來,我轉頭看向離染羽,他似乎對於我這個舉動很滿意。
我皺了一下眉頭,剛才的心跳是自己的還是這個嬰兒的?我再次將頭扭著看向了瓶罐中的那個睜著眼睛的小嬰兒。
這個孩子是不是還活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問題,總之來講這個小嬰兒渾身上下冒著一股子令人討厭的氣氛,我不知道原因何在,或許根據我的猜測,是在他剛剛排斥我開始,我就開始討厭這個小嬰兒的屍體了。可是離染羽的紋絲不動讓我頗有些在意,這家夥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他沒有看出來現在事情很不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