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這裏坐著呢?趕快跟我走啊。”鄭玉蘭看到張天英吃完後就一副大爺的模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悠悠的點了一支煙,於是就催促道。
“怎麼了?我幹嘛要跟你走啊?”張天英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去醫院了,你忘了昨天司馬爺爺要你去醫院裏麵化驗了嗎?”鄭玉蘭沒好氣的說道,這個人也真是的,自己的事情非要別人幫他記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在家裏幫我抽一下不久結了嗎?哪來的那麼多的事情啊。”張天英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在他的心裏是怕去醫院,醫院真是一個恐怖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張天英怕司馬把他留在醫院裏當小白鼠。
“胡說,你要是不想治病的話你就在家裏吧,反正我是要去走了,還有如果司馬爺爺沒有見到你的話,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可不敢想。”鄭玉蘭說完後就準備開門出去。
“等等,我去還不行嗎?”張天英連忙的站起身來,他可不敢讓司馬來找他,到那時候,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啊。通過昨天的接觸張天英心裏就清楚,司馬在醫學方麵絕對的是一個癡迷的程度,更何況自己還是一隻十分稀有的小白鼠。
張天英看著眼前的白色的寶馬汽車,羨慕的嘴角直流口水,感歎的說道:“還是醫生掙錢啊,你看你年紀輕輕的就開上了小寶馬了。”
鄭玉蘭打開車門說道:“快上車,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啊?”鄭玉蘭越來越覺得這個張天英就是她的克星,自己一直的保持平靜的心老是被他輕易的挑動著,在自己家裏抽煙,昨天晚上還和自己一起睡覺,現在又來說自己的職業了。
張天英輕輕的撫摸著汽車外麵那一層光滑的漆麵,很小心的問道:“可不可以讓我開車送你啊?”
“不行。”鄭玉蘭一口回絕道,自己的家都被這個人糟蹋了,現在又想來打自己汽車的注意,自己就剩這麼一件東西沒有被他糟蹋了,自己一定要堅守陣線,保住自己最後的陣地。
“為什麼?我就是想開一開寶馬嗎?有必要那麼小氣嗎,又不是開了就不還了。”張天英嘴裏嘟囔著,還是那副愛不釋手的樣子,輕輕的撫摸著汽車那流水般的線條。好車,是個正經玩意兒。
“我就是不願意讓別人動我的東西,這樣我會很不舒服的。”鄭玉蘭口氣堅定的說道。同時心裏暗下決定:這回說什麼也不能在讓他了。
“喂喂,大姐,你又沒有潔癖,幹嘛的裝出這副模樣,累不累啊。我就開一下,要不然我隻在駕駛座上坐一下行了吧。”張天英決定采用迂回路線,退而求其次的說道,隻要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那以後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不行。”鄭玉蘭寸步不讓的說道,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自己開車還要半個小時,要是再在這裏耽誤,那上班就要遲到了,於是開口催促道:“快點兒上車,要不然我就要遲到了。司馬爺爺還在那裏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