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英聽到鄭玉蘭肯定的答應,欣喜若狂。攬住鄭玉蘭的肩膀就要向床上躺去,自己昨天的時候自己的小弟不聽使喚,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的自己是身心健康,一定要讓鄭玉蘭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啊!”鄭玉蘭尖叫了一聲,伸手打掉了已經摸上自己胴體的魔爪。
張天英被鄭玉蘭的一聲尖叫嚇得手一哆嗦,直接的按在了鄭玉蘭那挺起飽滿的胸前玉兔上。感受到那來自手上的堅實和豐滿,不自主的輕輕的抓了一下。
鄭玉蘭剛要說話,就感覺自己的玉兔被張天英的魔爪抓了個結實,還揉捏了一下,頓時的一股難言的快感充斥著全身,櫻口不自主的哼了一聲。
張天英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看到鄭玉蘭沒有責怪自己手中的動作,反而輕聲的呻吟了一聲。這無疑是在給自己發起進攻吹響了號角,於是撩起鄭玉蘭衣服的下擺,直接將手伸進了裏麵。
鄭玉蘭感到自己的胸衣被張天英的魔爪推到了脖子的下麵,而那兩隻魔爪居然親密的抓住了自己玉兔,一時間快感羞愧充滿了自己的腦海。猛地提起一口氣,伸出雙手死死的按住了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魔爪。向著張天英說道:“張天英,不要這個樣子!”
其實鄭玉蘭那雙手無縛雞之力的雙手根本就按不住張天英的魔爪,隻是張天英不願意用強罷了。在張天英的心裏,自己就算是再怎麼流氓也不會對女孩子用強的,上天將女人造就的如此完美,自己怎麼能夠隨便的破壞啊!再說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本來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隻是一個人在努力,而另一個人卻是在反抗,那就不是雲雨了,那是隻有雨而天上沒有雲。
張天英雙手輕輕的按在鄭玉蘭胸前的玉兔之上,輕聲的問道:“怎麼了?”
鄭玉蘭感覺到自己的玉兔不再受到揉捏,心裏反而隱隱的有一種失落的感覺。輕聲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意思!你說就算是你在這裏為所欲為,到最後不還是這麼一回事嗎?你還是省些力氣吧!”
張天英不解的問道:“什麼叫還是那麼一回事啊?”心裏暗忖:莫非鄭玉蘭是性冷淡,根本就不想做雲雨之事。不過剛才自己揉捏她的玉兔的時候,自己明明聽到了她口中的呻吟了,還有她身上的溫度明顯的上升,自己可以感覺到的啊!
鄭玉蘭輕輕的用手將身在自己胸前的魔爪抽了出來,翻過身來靜靜的看著張天英,有些憐惜的說道:“你現在又不能做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徒增煩惱了。”
張天英得意的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我的武功又回來了。”沒有任何的事情比這件事更加的令男人自豪了,這是男人最起碼的尊嚴。
鄭玉蘭伸出手輕輕的按在張天英的頭上,疑惑的說道:“沒有發燒啊!你怎麼說胡話啊?”
張天英將按在自己頭上的手拿到一邊,很認真的說道:“我的武功真的好了,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我的武功神奇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