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黑哥嗎?”畢雲濤看著絕塵而去的寶馬,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是,你是誰啊?”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
“我是畢雲濤,我找你有事,你趕緊的過來一趟。”畢雲濤不客氣的說道。黑哥是這條街上的一個有名的混混,平時的時候,醫院裏麵有了什麼醫療事故的時候,畢雲濤也是找到這個黑哥來解決一下。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太客氣,畢竟自己才是這個黑哥的財主。
“哦,是畢哥啊!又有生意做了?我這就過去。”那頭的黑哥很興奮的說道。
“不是生意,我要你幫我收拾一個人。我在醫院的職工大門門口,你趕緊的過來一下。”畢雲濤說完後狠狠的掛上了電話。這個黑哥是怎麼說話的啊,又有生意了,就好像自己的醫院經常的出現醫療事故一樣。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輛快要散架的麵包車搖搖晃晃的開了過來,畢雲濤看到那麵包車的架勢,很小心的向路的裏麵站了一點兒。
“畢哥,我來了。”麵包車停下了以後,從上麵下來了一個紅光滿麵的黑大漢,不過鼻息中卻是充斥著撲麵的酒味。後麵還跟著幾個同樣醉醺醺的小弟。
畢雲濤有些厭惡的揮揮手,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醉醺醺的啊?”畢雲濤很享受著這樣居高臨下的對他們說話,這樣自己有一種黑社會大哥的氣勢。
黑哥長的五大三粗的,一張黑黑的臉大有賽過包公的氣勢,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在這條街上麵混了,長著自己一身的蠻力,也逐漸的混出了名堂。現在手底下也跟著幾個小弟,在這條街上麵所有的人見了自己都要叫一聲黑哥。不過就是這個眼前的畢雲濤,明麵上麵叫著自己黑哥,可是說話的時候一點兒的也不客氣。雖然心裏麵不是很舒服,但是看在錢的麵子上麵,還是忍了。
“嘿嘿”黑哥訕笑了幾聲說道:“我們那裏像畢哥這樣啊!每天混跡在萬花叢中,我們現在連一個小妞也沒有,也就隻有喝酒著一項了。”
畢雲濤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也是,如果每個人都像我這樣,那就沒有人在有時間去喝酒了。”
黑哥有嘿嘿的陪著畢雲濤傻笑了幾句後,疑惑的問道:“畢哥,你說這次來找我們收拾一個男的?”黑哥很急的問道,不是因為有什麼職業道德,而是想趕緊的接下這個任務,畢竟自己這個月的財政又有些吃緊了。
“是的,就是一個男的。我要你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最好能夠讓他住進醫院裏麵。”畢雲濤惡狠狠的說道,每每想到自己追求的女人對自己冷眼相對,卻是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心裏麵就感到一陣陣的不舒服。
“佩服,佩服。”黑哥伸出大拇指很崇拜的看著畢雲濤說道。
“嗯,你佩服我什麼啊?”畢雲濤看著黑哥疑惑的問道,自己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他怎麼就拍起自己的馬屁來了,這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