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兩個警察狠狠的將張天英推進了一個房間裏麵。
“推什麼?我不會走嗎?”張天英沒好氣的說道。
“呦貨!進到這個裏麵還這樣的囂張啊!”一個尖尖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天英聽到聲音才注意到這個房間裏麵居然還有好幾個人,說話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家夥。其他的幾個人同樣是眼神不善的看著張天英,不過有一個人卻是躺在最裏麵連看都沒看一眼。張天英皺皺眉說道:“老子囂張管你什麼事啊?”張天英說話很不客氣,第一在這個裏麵的沒有好東西,當然,像自己這樣被冤枉的例外。第二,在這個裏麵你要是軟弱的話,沒有人會同情你的。
“我X,你他媽的還敢頂嘴!”那個骨瘦如柴的家夥說著就要上前來,看來是準備動手了。
“慢著!”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攬住了他,然後看著張天英,很客氣的問道:“兄弟是混那個地方的?又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在看守所這樣的地方,一般進去後人們都會問一下你的背景和原由。這樣的話不至於得罪了自己的兄弟或者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比如說一個殺人犯進來的話,是沒有人惹的,方正人家也是死罪,多殺你一個也是捎帶的事情。還有就是不和自己的人的惹事,萬一進來的是一個大人物,出去的時候就有的自己受了。
在看守所裏麵的人是分有三六九等的,一般的話,殺人犯和殺人未遂的是這裏麵的老大,不過這樣的一般是不會做老大的,因為他們已經感到沒有什麼趣味了。再往下就是那些傷人的,暴力犯罪的那種人。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的那種,直接的用武力說話的。再往下的就是那種智商犯罪的那種人了,比如詐騙啊什麼的。這種人全是仗著自己的腦袋搞事的,根本就不知道武力,也不屑於武力。不過這樣的人在裏麵同樣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的,因為他們滿肚子的壞水,可以出注意。最下等的就是像強奸啊,小偷啊。這樣的人在看守所裏麵同樣的受到歧視,用北京話講就是,丟份兒!像剛才問張天英話的就是一個黑社會的高等頭目,在這個裏麵就想像是在外麵一樣,管理著一幹的手下。
“我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社會無敵超級大俠客。你又是那位啊?”張天英戲謔的說道。
“兄弟,人有人道,妖有妖途。你要是如此的不上道,那就別怪哥哥我不講情麵了。”那個領頭的冷冷的說道。
“哥們,我看你也是在社會上混的人物,你難道不知道先介紹一下自己再問別人,這樣很有禮貌嗎?”張天英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
李寶利聽到張天英的話後,心裏暗暗的吃驚:這個人在自己這幾個人的麵前,不慌不忙的。而且說話還大有一股教訓自己的模樣,莫非這個人比自己更加的強勢,可是自己在外麵又沒有見過此人啊!於是很小心的說道:“哥們我叫李寶利,在道上兄弟們抬愛叫我一聲利哥。不知哥們你是?”
“哦,我叫張天英。”張天英淡淡的說道。
李寶利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想要知道這個張天英是不是在道上混的。於是還是小心的問道:“那張兄弟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哦!我是被警察冤枉進來的,估計馬上就出去了。”張天英依然淡淡的說道。
李寶利一聽就明了了,原來是個二逼啊!害的自己小心了半天。試想,如果是一個很強勢的人進來的話,哪能被警察冤枉啊!被警察冤枉的就是那種什麼也不是的人。於是向著那個骨瘦如柴的家夥說道:“骷髏,告訴他進來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