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見紫琴過來了,很詫異,這孩子因為腿還沒好,自己已經免的她的請安了,問道:“這是怎麼了?”
紫琴說道:“母親,今天媛表姐跟人吵架的事想必您已經知道了吧?”大夫人管著家,發生點什麼事她應該早就知道了。
杜氏說道:“聽說了。”這有多大個事,不就吵了幾句麼?她吳家在湖北還沒怕過誰。
紫琴看杜氏這態度就知道杜氏知道的還不是很清楚,要是知道許媛得罪了京城的人怕就沒這麼悠閑了,便說:“我聽夕表姐說,那位小姐不像是咱們湖北的人。”自己提醒杜氏一下,剩下的她會解決的。
杜氏一愣,報告她的人還真沒說跟許夕吵架的那個人,隻說是一個小孩子。想起大老爺最近說的京城那邊要來人的消息,莫不是得罪了那邊的人?遂說道:“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紫琴知曉這杜氏已然放在心上,也就不操心了。
杜氏立馬換來孫媽媽讓她好好調查一下。
孫媽媽說道:“這位小姐出自京城安慶王府”安慶王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一直很得皇上信任,可不是杜國公可以比的,那吳府就更不用說了。
杜氏一定還好紫琴提醒了她一下,要不然怎麼得罪人的都不知道。問道:“打聽他們住哪了麼?”自己還得上門替許媛擦屁股去。不知這位小姐是安慶王府的什麼人。
孫媽媽說道:“都打聽好了,說是杜國公世子來湖北辦事,帶了位小姐。”
“是安慶王的嫡出小姐麼?”嫡出和庶出差別還是很大的。
“這,,,不知道。”她們的人知道的還不是這麼清楚
“蠢貨。”杜氏罵道,又讓孫媽媽準備好禮品,下了帖子,明天去拜訪一下。又對孫媽媽說道:“去上房,把這事告訴老夫人。”也讓老夫人看看她那外孫女都幹了些什麼。
不久後就聽到老夫人罰許媛去跪祠堂,杜氏笑了笑:“自己作的。”
紫琴聽到後,說道:“看來老夫人這回是動真格了。”
吳馨兒見老夫人要罰許媛,當下就跑到上房找老夫人理論,自己女兒就跟一個窮酸小姐拌了幾句嘴,還被人給打傷了,怎麼還罰她了。
結果又被罵了回來,知道了那丫頭不簡單,自家得罪不起的。但是老夫人怎麼會知道,肯定是大女兒告密去的。
又把許夕叫過來:“你怎麼不告訴我那丫頭身份不簡單?你是不是存心的要你妹妹受苦?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啊?那是你親妹妹啊!”這大女兒就是不跟她一條心,有什麼事都告訴別人去了。也不想想她當時可沒讓許夕說呢。
許夕摸了摸胳膊上的傷,見娘親什麼也不關心又罵了,暗自傷神。
許媛跪在祠堂捏了捏跪傷了的膝蓋,惡狠狠地說道:“這賤人,肯定是你害我的”許媛知道許夕去過紫琴那,所以知道這肯定是紫琴告訴老夫人的。自己都受傷了竟然還被罰?那丫頭有這麼大背景,她是不信的。
陣陣冷風吹過,忽的天空下起了小雪。
清靈高興地說道:“下雪了,下雪了。”
這是紫琴來這下的第一場雪呢,真是美。不一會就飄起了鵝毛大雪。天也逐漸冷了。清靈搓了搓手,說道:“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太冷了,真是奇怪小姐穿的比她還少呢,怎麼不冷。
紫琴回去後,叫清靈把虎手套給吳子剛送去。做了這麼久終於好了。天也冷了,吳子剛現在用正好。
紫琴試穿了一下虎背心,真是舒服,就是做的有些大了,她長的太快了,隻能做大一些了,這樣還能多穿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