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嗎(1 / 1)

今天已經夠狼狽的了,如果她就這樣出去的話,手上還帶著絲絲血漬,不知道媒體又要寫些什麼了。到時候如果美景和爸爸看到報紙的話··

關上洗手間的水,伴隨著那轟隆隆響起的吹幹機,白玉般的掌心中那一塊塊小碎玻璃的劃口有著一種又尖銳又刺癢的疼,好像幾百根小針紮在裏麵一般。

才伸手推開洗手間的門,當看到那倚靠著牆壁,猶如一隻慵懶的豹子般低頭吸煙的男人時,蘇良辰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卻隨之像是想到什麼般的,閃到一邊為他留出道路後,才剛剛垂下眼睫的想要離開,便聽到那來自耳邊的聲音,輕柔的猶如夜晚響起的大提琴一般——

“疼嗎?”

語畢,那淡然的話語仿佛根本就不指望著她的回到,隻若在他掐掉了煙的站直身子向呆怔的她走來時,她突然發現,他真的好高,剛剛在平地上不覺得,可是現在她穿著高跟鞋站在洗手間的台階上,居然和他還差那麼一截。

“你··”

還沒等她說話,緊隨著一股巨大的卻不至於弄疼她的力道一晃,那光潔的後背便驀地被抵到了牆上,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蜷縮起身子,沒有來由的輕輕一顫。

將她眼中的慌亂盡收眼底,占南天慢慢的伸出手指捏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的小臉抬起來的對上他的眼睛,不知怎的,這副迷茫間帶著一種惶恐的眼神,竟會讓他感覺——很有趣。

“你很怕我?”

占南天挑挑眉的道,

“還記得前幾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這麼小心翼翼的。”

在聽到到那若有所指的話時,蘇良辰的臉頰驀地一紅,雖然隨著著他那高大的身影的逼近心髒在咚咚咚的一陣狂跳不止,蘇良辰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竭力的讓自己的身子站正,那眼神對上他碧玉般的眼眸時,她總有種感覺,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一般,沉溺在那潭幽綠中掙紮不出來。

有些人的威懾感覺得是天生的,不然同樣是強者,剛剛在和淩先生說話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感覺到這種強烈的壓迫感?甚至說,在她所接觸的人中,從來都沒有人單單隻在麵前一站,就讓人連呼吸都困難的。

“占先生。”

不動聲色的看到她兩側的手緊了緊,麵前的人眼眸一動不動的對視著她的眼睛,嘴角饒有興致的上揚起來,

“或許對於占先生來說,我們這些小人物就像是默默無聞的螞蟻一樣微不足道,而你也根本就無暇去管我們的死活,但是如果占先生不想幫我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的怨言。隻是希望占先生能網開一麵的讓我走,或許我可以想別的辦法弄到錢幫我父親付醫藥費。”

想到父親還在醫院裏,不知道自己的醫藥費正沒有著落的時候,蘇良辰的心就像是刀絞了一般,就連眼眶都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隻若在聽到她說想要想別的辦法時,占南天的眼眸驀地陰鷙了一下,隨即一個扣手的攬過她的腰際,說話間,那肖薄的唇隨之吻上她那敏感的耳際,

“我有說過拒絕你嗎?”

聽了他那低沉的話語,蘇良辰的眼神在驀地一亮間,下一刻卻滿是迷茫。隻是那撩撥著她耳際的舌尖讓她在下意識的躲閃過去後,半邊臉頰已經緋紅的像是晚霞一般。

“可是你剛剛說了,對我的提議不感興趣。”

“我說的隻是對你那兩個沒什麼創意的提議不感興趣,並沒說對別的也不感興趣。”

仿佛在嘲弄她的小腦袋瓜子笨一般,占南天低低的笑著,那修長的手從背後的高叉V字裏探進去,大手在準確無誤的襲上她真空的逢迎時,立刻換來那一聲手臂下意識的夾緊後的尖叫,

“叫什麼?你身體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沒有碰過?”

占南天不急不緩的道,那被她緊緊的夾在腋下的手倒也不著急拿出來,掌間那絲滑的觸感便讓他不禁回憶起那晚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