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心疼(1 / 1)

才剛剛轉過身子,便被迎麵那下傾的身影抵在了桌上,那兩隻手下意識的撐住桌棱的向後傾去,有些慌亂的眨動了幾下眼眸,麵前的占南天眼中光芒幽深的有些意味深長。

“難道做錯事情的人不應該付出代價的嗎?”

溫柔的聲音有著不相符的冷意,卻又帶著一種不解的誘哄。

“事情反正已經發生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如果這件事情公布出去,他們兩個在圈內都不用混了。與其趕盡殺絕,倒不如念在他們是初犯的份上,給他們一條生路吧。

她相信在事情被知曉的時候,紀藍藍和策劃人當時一定嚇死了。她也相信在占南天來這裏以前,已經見過他們兩位了。雖然她不知道紀藍藍是什麼時候和策劃人勾搭到一起的,看那視頻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匪淺。隻是她知道走模特這一行一步步的嶄露頭角有多難。

而紀藍藍比她早入行3年,整整5年的時間,幾乎沒有什麼成績。雖然她們兩個之間沒有交集,但是想來她這樣整她,應該是為了前年她剛剛進公司,便將原本預定好的她替換下來,走了一場國際的秀。沒想到原本是經紀公司的安排,竟讓她記恨到今天。

早知道這點是她心中的坎,她早早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就不會發生那天的事情了不是麼?

“我想,如果你父親沒有告訴過你的話,那就一定是他把你保護的太好的讓你兩耳不聞窗外事。如今,這是一個狼的社會。有著羊一般善良心腸的人,注定要被狼群吃掉。這麼淺顯的遊戲規則,你不知道嗎?”

在那灼灼的目光下,蘇良辰垂下眼眸,

“其實,當時紀藍藍也已經受到教訓了。”

提到這點,占南天的唇角微微上揚起來的一莞,

是呢。他差點忘記了。當時看他看帶子的時候,怎麼都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會出手賞人耳光?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後那個醒來的清晨,她同樣也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記耳光。而他究竟是該說她是勇敢,還是蠢不足惜呢?

隻是,當他把帶子的焦點無限放大的最後定格在她甩紀藍藍耳光的那刻時,如此堅定而憤慨,甚至隱隱的有些冷漠的眼神,卻是讓他微怔了一下。也是在後來過問紀藍藍的時候,才知道當時她是為了什麼才會這樣。原來,當一個人有想要保護的東西時,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想他們兩個一定知道自己錯的再不敢了,既然大家知道我是清白的就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弄到很嚴重的程度,畢竟大家都是同事,一起走來那麼多年不容易。”

蘇良辰誠懇的解釋道,那煞有介事的眸光讓占南天好笑的揚了揚眉,之間隨之拈過她那尖細的下巴,微眯著眼睛的俯身靠近——

兩寸··

一寸··

在那肖薄的唇離她的唇線隻有一指之遙的時候,那幽深的碧綠色眼眸宛如不見底的漩渦一般,隻輕易的便將她吸了進去。那麼近的距離,竟讓她心髒擂鼓般的忘了呼吸。

“良辰,別總把自己弄的那麼糟。”

末了,那肖薄的唇輕輕的印上她的臉頰,

“不然,我會心疼。”

#已屏蔽#

那高大的身影披著金色的光芒,輪廓深邃的半隱在已經漸漸暗下來的房間裏,越發的顯得五官猶如凜冽的西風般精雕細琢。隻那柔和的目光讓她的心湖猶如投下了一小片石子般,波紋的漣漪一圈圈的擴散開來。

那一呆的意識在他微斂下眼眸的靠近她的唇吃,那抵在桌上左邊的手臂驀地一打滑,在占南天還來不及攙扶住她身子的那刻,隻聽哎幺一聲,蘇良辰的後背重重的跌在硬硬的大理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