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我什麼(1 / 2)

關於合歡樹,有著一個淒美的傳說。這合歡樹最早叫苦情樹,它並不開花。相傳,有個秀才寒窗苦讀十年準備進京趕考。臨行時妻子粉扇指著窗前的那棵苦情樹對他說:“夫君此去,必能高中。隻是京城亂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應諾而去,卻從此杳無音信。

粉扇在家裏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絲變白發,也沒等回丈夫的身影。在生命盡頭即將到來的時候,粉扇拖著病弱的身體,掙紮著來到那株印證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樹前,用生命發下重誓:“如果丈夫變心,從今往後,讓這苦情開花,夫為葉,我為花,花不老,葉不落,一生不同心,世世夜歡合!”說罷,氣絕身亡。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樹果真都開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掛滿了枝頭,還帶著一股淡淡地香氣,隻是花期很短的隻有一天。而且,從那時開始,所有的葉子居然也是隨著花開花謝來晨展暮合。

後來,人們為了紀念粉扇的癡情,也就把苦情樹改名為合歡樹。

雖然後來她一直在想將來找男朋友的時候,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可是在認識陳傑修的時候,她還是看走了眼。

“以前我常常想,等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我們閑的沒事情的時候,就可以這樣悠閑的在傍晚漫步,帶著一個小小的孩子,一家三口的多麼其樂融融。”

隻要一想到那個高大的身影邊牽著的小小身影,蘇良辰的心裏就不由得滿是暖意。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隨著身子的停下,占南天雙手搭在蘇良辰的肩膀上,肖薄的唇微微上揚起來,深邃的眸子神色不明。

“我,我沒有··”

蘇良辰呆了一下,如果不是夜色的彌漫,那白皙的臉頰上的緋紅簡直要讓她燒起來。

“那個,我想,我想去洗手間。”

左右的看了一眼,蘇良辰有些局促的道。

這不隻是為這種場景感到一種尷尬,更重要的是···她今晚至少也喝了十幾杯啤酒,自從占南天就位後,她愣是一次廁所都沒有去過。

四顧了一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居然已經來到了G大的門口。占南天聳了聳肩後,拉著蘇良辰的手隨之走了進去。

幾乎是憑著記憶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洗手間,G大是蘇良辰的母校,雖然在這裏沒有什麼特別的記憶,倒也過的平實而寧靜。

“蘇良辰?”

隨著那有些不確定的聲音響起,轉頭間望著那發絲有些花白的教師,蘇良辰微微一怔,隨即一臉驚喜的上前。

“張導,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回去?”

張素珍導員是負責她們係的導員,雖然嚴厲有加,卻也不失一顆關愛學生的心意。在她們當時那一屆的學生心目中,評價甚高。以至於在她的英明教導下,各種優秀的學生分布在五湖四海,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的,都創出了一番天下。

“最近學校決定讚助一部分貧困大學生,校長讓我把名單列一下。這不一直忙到現在才忙完。怎麼,今天不忙嗎?我有看到良辰你的新片要上映了,平時雖然工作忙碌,也要記得多加愛惜自己的身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