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賢吹的。”
在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薄一心的眼神突然有些渙散的喃喃道。在包裏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的響起後,薄一心倏地一驚,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掛斷了,甚至動作匆忙的連來電顯示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
“他在叫我了··我還有些事情,先上去一趟。”
說罷,便緊攢著手的力道之大,簡直要把指甲掐進掌心中,隨即神色惶惶而不安的向樓上走去。
“薄一心,你··沒事吧?”
背後,蘇良辰有些擔憂的聲音傳來,薄一心微微定了下神的,似乎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表情太過於緊張了。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後,眼神認真的看向蘇良辰。
“蘇良辰,在這裏你不是占南天的女人,我也不是。我們是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占南天的女人。”
說罷,便留下一臉怪異的蘇良辰的蹬蹬蹬的上了樓。
薄一心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個叫南賢的是誰?占南天不是說,她是為那個什麼南賢請來的繆斯嗎?薄一心剛剛說的好像也是那個名字呢!而且··剛剛吹風笛的人是他?
心裏有諸多的疑惑沒有人能夠幫她解開,蘇良辰隻坐了一會的喝完了杯中的咖啡,稍等片刻便由著傭人瑞拉一路引領著的進了收拾好的房間。
不得不說的是,這房間的采光極好。站在窗口不但可以沐浴在那溫暖的夕陽下,就連在剛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條蜿蜒的長河都在房前的波光粼粼的平添一絲動人。而屋子裏富麗堂皇的擺設,貴重程度自然不必說,哪怕,這隻是一間客房,也極具大不列顛風格的極盡高貴、典雅、奢華。
蘇良辰在將頭發隨意的紮起來後,脫下身上厚重的大衣。屋子裏的暖氣很足的完全可以穿裙子,隻是不習慣這種人造的溫暖,蘇良辰便將暖氣關了的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毛衣。
百般無聊的在屋子裏走動了一下後,突然聽到像是近在隔壁的房間裏發出‘咣當’一聲的破碎聲,蘇良辰心裏頓時一緊,隨即來開門的順著回廊小心翼翼的走著,在走到走廊拐角的那扇房門後,房門虛掩著的讓她心生好奇的悄悄湊近頭去,隻若看到裏麵的場景後,蘇良辰頓時心裏一緊,隨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片淺金色的房間裏,地上是一隻破碎的白瓷碗,黃色的藥撒了一地,以至於站在門外還可以清晰的聞到那藥濃鬱味道。病床上的長發女孩緊緊的攬住坐在床側的占南天的脖頸,肩膀一動一動的像是在哭,隨著占南天大手拍打的像是在安慰著什麼,女孩從他肩膀上抬起頭來後抽了抽鼻子的吻上占南天的唇,那麼忘情得問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薄一心跟她說過的話,在這裏他們都不可以是占南天的女人。
為什麼不可以是?難道是因為··屋子裏那個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蘇良辰的心裏突然間有點慌,在倒退了一步的才剛準備轉身,頓時撞到一堵肉牆的讓她想要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失控的嘴巴時,尖叫聲已經從嗓子眼裏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