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占先生您誤會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您打來的電話,請相信我。這是一場誤會···請讓我離開這裏··”

蘇良辰蒼白著一張臉,幾乎是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一雙大眼睛像是嚇壞了的小動物一樣,就連瞳孔都有些失焦。

她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雖然她竭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的不讓聲音顫抖的說著解釋的話,可是周身的每一塊骨頭都在克製不住的摩擦發抖!她聽的分明!

在這個房間裏,隻怕沒有占拓的手諭,沒有人敢擅自的闖進來,如果他今天要強來的話,就算是她喊破了嗓子都沒有用!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沒有誤會,小寶貝。當時我的人說的很清楚,是你自己要來的。不過,我真高興!”

占拓溫柔的笑著,蓄勢待發的讓蘇良辰的臉越發的白了一層。竭力從混亂的大腦裏理解著占拓的話。

她好像想起來了··那個給她打電話的人,雖然聲音和語調都非常的像銘優,甚至連國語都非常的標準!但是卻完全沒有銘優那清冷的聲音,反而還透著一種卑躬屈膝。隻有軍人教出來的手下才會是這樣謙卑的態度!天!原來是她自己會錯了意的送上了門來,她又怪得了誰?

“蘇小姐,你乖一點。我會溫柔一點的對你。”

“占先生,這真的隻是一場誤會,是我會錯了意。請您讓我離開好不好?”

緊緊的把自己環繞成一個自我保護的球形,蘇良辰連開口說話聲音都在克製不住的顫抖!眼見著占拓向自己過來的小手慌亂間碰到桌上放置的一個喝完的洋酒瓶子,蘇良辰喘著氣的抖著小手的橫在自己麵前,

“占先生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傷害你,我隻想離開這裏!”

以往害怕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哭起來,可是現在她才知道,當一個人害怕到了幾點,竟然連吞口吐沫都費事!更不要說從腳底泛起的那抹逼人心魄的惡寒!

“放心,蘇小姐我會給你一個最合理的價格。100萬怎麼樣?還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值得上這個價格呢!不過,要看你夠不夠乖了!”

獰笑著上前倏地一把拉過蘇良辰的腳踝,後者隻為了自保的想都沒想的就隨著身體的驟然下滑而掄起了手中的瓶子——

畢竟是當過兵的人,占拓隻好笑的連閃都沒閃的就一把握上蘇良辰的手腕,隨著大力的一磕,那酒瓶子破碎傳來的震動讓蘇良辰的裹著紗布的手都疼!

而正在蘇良辰瘋了一般的掙紮著卻被擒住了四肢,房門卻突然卡擦一聲的開了——

“shit!”

該死的是誰敢沒有他的命令就這樣闖進來!門口站崗的人都死掉了嗎?

在占拓微微遲疑了一下後,嚇壞了的蘇良辰鐵青著一張小臉的扯著自己破碎的毛衣退到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臉色白了青青了白的仿佛隨時都會暈過去。

在看到那走進門的蘇明明、占南天一行人時,占拓頓時臉上劃過一絲狼狽的繼續加快了動作,又連忙穿上襯衫。

“明姐,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要多懊惱臉上就有多懊惱,占拓搓了一把自己的臉,頗為尷尬的道。

隨行的一行人除了穿著職業套裝的蘇明明和占南天以外,其他的隨行人員紛紛了然的退居到客廳的等候著吩咐。

看了一眼蜷縮的蘇良辰,占南天的眼眸隻有深不見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反倒蘇明明挑挑眉,眼神劃過一絲犀利,

“今天本來和南天來這裏會見一位老總,卻被告知阿拓你也在這裏。我當是什麼國家機密的想說過來看看!原來是在這裏搞女人呢?咦,這不是蘇小姐嗎?阿拓,不管怎麼說蘇小姐也是我們家的客人,你平時外麵和女人搞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的當不知道,可是現在這樣做,未免有些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