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相信她,就讓她走好了,這麼苦惱幹什麼。”
隨著嘎噠嘎噠的輪椅上前的聲音,占南賢調整好一個位置後,並沒有看向旁邊的占南天,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無限慵懶的看著麵前的風景。
嘖,他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今早他碰巧的看到露娜從蘇良辰的房間裏出來,以及那個曖昧的印記是自己造成的呢?
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伸到麵前,占南賢好整以暇的認真想著。敢情現在這兩個人一個蒙受不白之淵的躺在房間裏,另一個則整整一下午都站在這裏‘看風景’,誰過的都不太好呢!
他隻是搞不懂,既然蘇良辰那麼討厭他,哦當然他也不喜歡那個固執的像頭牛一樣的小女人,可是讓他奇怪的是,討厭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是抓到一個機會就整死他的那種嗎?為什麼當時她不肯說出自己的脖子上的吻痕的來源呢?要知道,他是不會否認的。他才不會像二叔那樣··嗬,做了都不敢承認的那麼沒出息呢!
“你作曲大賽準備的怎麼樣了?有把握嗎?”
顯然根本就不想接這個話題,占南天淡淡的皺了皺眉的道。
“有把握,昨晚我重新了一首曲子,這次的大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要知道,他可是鮮少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裏就寫出有這麼有把握,又靈感滔滔不絕的曲子呢!這一切還要拜蘇良辰的所賜呢!
整整一個晚上,在他寫曲子的時候,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她微笑的眼睛,驚慌失措的小臉···
“這麼自信?”
占南天揚揚眉的道,隨即信手接起了電話後,隻說了幾步便要走,卻被背後的占南賢叫住,嘎噠嘎噠的輪椅上前的抬頭看向麵前的占南天,
“她好像醒了,怎麼,不去看看她?”
皺了皺眉的看向走廊的盡頭,占南天下顎像繃緊的線一般,最終轉身走下樓梯。隻徒留背後笑的意味深長的占南賢勾勾唇角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額哦,大哥好像現在根本就不想看到蘇良辰的樣子,如此一來的話,他說不說看到的一切似乎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呢!如此一來的話,他就保持沉默的靜觀其變好了。
不過,大哥說的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固執的女人。如此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在占家,倒也是個練習的絕佳機會。
房間裏。
在蘇良辰緩緩睜開眼的時候,麵前的背對著窗子的窈窕身影讓她有一刻的微怔,在環顧了四周的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房間後,蘇良辰揉了揉太陽穴的從床上坐起身來。
也正是這輕微的響動讓落地窗前的薄一心轉過身來,這讓蘇良辰頓時心裏有些苦笑,想不到在這個時候,薄一心竟成了唯一關心她,陪伴她的人了?
這個一度··恨不得整死自己的女人。
“你早晨昏倒了,不過沒什麼事情,可能是昨晚太累了。”
薄一心走上前來幫助蘇良辰往身後塞了一個枕頭,聲音很是平板的道。隨即在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的蘇良辰後,搬了一個凳子的坐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