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撇過頭(1 / 2)

想到這裏,求生本能使蘇良辰使出渾身力氣的用高跟鞋的根重重的踩上肯尼的腳步,雖然鞋子的跟並不高到尖銳,那突然而來的尖銳痛感卻讓肯尼下意識的放開了束縛的手臂,吃痛的倒退了幾步。

想到了自己就算是跑也絕對沒有肯尼一個大男人跑的快,自己邁個幾十步,人家幾步就追上了!於是蘇良辰打定主意的一邊往車邊跑,一邊飛快的解開鎖,可惜事情總是想得沒有做的圓滿——

當她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車子時,還沒等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車門,隨著被大力拉扯開來的車門,天旋地轉間她的身子已經被重重的推倒在了座椅上!

“蘇老師,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肯尼粗喘著氣的將蘇良辰壓倒在座椅上,膝蓋緊緊的壓製著她的兩條腿,還沒等覆下身子,便隻覺得頭皮一疼的被人猛地往後一拉間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還沒等抬起頭來,便感覺小腹一陣刺痛的彎下身子!隨著麵前那高大的身影再度上前幾步的一手掌握的按住肯尼的頭,朝著牆壁一磕,這一係列來的太快的一氣嗬成的讓肯尼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頓時眼前一黑的失去了知覺。

手中忽明忽暗的煙頭被扔到鞋底的碾滅,而且又不是剛剛趕過來的一看就是來了有一陣了,想到他應該已經早就來了,而就這樣在黑夜中靜默的看著自己被淩辱,就這樣···一直看著!

涼涼的清風中,車上有些狼狽的蘇良辰就這樣靜靜的映在占南天深不可測的眸中,一身深灰色的高大身材站在黑夜中猶如暗夜的神詆一般,周身充滿了一種神秘的氣息,而穿著裸色套裙的蘇良辰淩亂的發絲更將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凸顯的靈秀動人,一時間,兩人就這樣誰都沒有說話,任由著隔著4,5米之遙的距離間空氣浮動飄過。

最終,蘇良辰垂下眼瞼的攢了攢拳頭,仰起頭來直直的看向占南天的眼睛,眼見著他舉手間又點了一根煙。

“請問占先生深夜造訪的有事嗎?”

“剛好路過。”

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占南天不疾不徐的到,一雙幽綠色的眸子渲染在夜色中,密無情緒。

“是路過了好久吧?”

蘇良辰笑的諷刺。他的解釋還真是合理極了,在剛剛她受人欺負的時候,這位占先生還真是將路人甲的身份發揮的淋漓盡致!

“剛剛,我以為你能夠擺平。”

占南天聳聳肩的道,腳步優雅的上前幾步後,靜靜的停靠在車子前,呼的上身傾下來的伸臂攬住車門的左右,居高臨下的看著車內瞪著眼睛的蘇良辰。

“占先生誤會了,我隻是一個人,並不是一個神。”

蘇良辰冷哼一聲的道,心髒不自覺的加快跳動,才剛想起身越過占南天的手臂,卻被他絲毫沒有讓路的手臂一擋,重新跌坐回座椅中!

“探戈學會了,可卻偏偏忘了怎麼彈《真愛》?在立陶宛呆的會說俄語,卻偏偏都忘了自己來自澳門,而不是台灣?我是不是該問問你,這幾年你是不是連國語都不會說了?烈酒學會喝了,是不是也一同忘了你心愛的拉菲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