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一下她(1 / 2)

微愣了一下,蘇良辰隨之揚起淡淡的笑容。

“我以前不是說過嗎?如果以後我有孩子了,如果是女孩的話就取名賞心。如果是男孩的話,就取名為樂事。”

“可是當時你說的是,我們的孩子。”

占南天話語直直的道,一雙深邃的眸子也隨之靜靜的看向麵前的蘇良辰。

六年的時間,橫在他們兩個麵前的東西有太多,其中最重要,還當屬於這個孩子。

雖然在聽到賞心有心髒病的那刻,他的心裏湧過一絲憐惜。甚至從來都不喜歡孩子的他,在看到那張仰著頭的小臉時,內心就會滋生出一種莫名的溫暖感,仿佛無論心境是怎樣的,無論她是誰的孩子,他都無法撥開那雙抱住自己的小手。

“是嗎?時間太久了,我都已經不記得了。”

蘇良辰始終淡淡的道,對於這樣的聊天,雖然沒有局促,但是已經有種沒有來由的疲憊。

傑瑞的父母來探望了他,忙碌過後他們兩個也隨之坐在回廊的座椅上,靜靜的休息一下,占南天找來了兩個司機分別將孩子們送回去,這些事情賞心都可以搞定。

本來傑瑞已經沒有事了,她也該放心放鬆了,可是為什麼現在反而會覺得很累呢?

是心累嗎?仿佛和占南天在一起,心就會突然很快的跳動起來,又逐漸很沉的放慢腳步,最終這樣起起伏伏的反複,讓她不甚疲憊。

“昨晚··你什麼時候走的?”

遲疑了一下,蘇良辰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的問道。雖然她完全不想提,但是她卻還是疑惑極了。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可能從屋子裏憑空的消失呢?

“在你們睡著了一會就走的。賞心後來退燒了吧?”

占南天皺了皺眉的道。那麼大的聲音,完全可以讓他在房間裏聽到一清二楚。

“那時候你還在?”

蘇良辰瞪眼!她明明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啊!哪裏有人?

“恩。當時在你下去開門的時候,我就躲到了賞心的房間。猜到她會和你一起睡,便小賭了一下。”

看著占南天那表情平淡的樣子,蘇良辰的眼睛再一次瞪大!他這賭賭的可真懸,差一點點就被賞心當眾抓包了!

眼見著手機忽閃了一下,出現賞心頭像的信息上告知她自己懶得上來的在醫院樓下等她,小朋友已經送回去的讓她快快下來。

“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蘇良辰站起身子,微斂了一下眸光的道。

“良辰,六年來,難道你就沒有一天想要回去看過你的妹妹嗎?聽說她現在過的,不怎麼樣。”

背後占南天沉吟的話語讓蘇良辰霍的停住腳步,兩側的拳頭隨之一點一滴的收緊,就連聲音都變低沉下來。

“知道她過的不好,你是不是也要付一半的責任?”

上揚起的唇角幾乎是掛著一絲冷笑,腦海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個讓她心灰意冷的夜晚。也許讓她心裏真正無法釋懷的,並不是別的,正是那個,永遠在她心裏都過不去的夜晚。

這是一條鴻溝,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跨越。她從來不願想起,刻意的將它丟在記憶的角落裏,任由著冬去春來,不去觸碰卻無法讓它過去。

隻是··聽說?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他要了美景以後,就不再管她的,有關於美景的一切消息,他都隻能夠用‘聽說’兩個字來專屬了嗎?

“良辰、美景、賞心、樂事中,既然美景是其中的一項,那麼如果她不幸福的話,你一定也不會幸福的吧?我後天上午9點的飛機,如果決定回去的話,別忘早點過來。”

說罷,占南天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的光芒讓她一時有些難解。

“蘇良辰,你真以為我占南天會什麼樣的女人都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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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南天!”

隨著突然而然的呼聲,床上在愣神的蘇良辰霍的一怔的下意識看向門邊,當看到空無一人的隻有賞心一個人的小臉時,頓時懊惱的瞪了瞪眼。

“幹嘛閑的沒事叫他的名字?”

她不是一直都甜膩膩的喜歡‘天天’,‘天天’的叫他嗎?怎麼這會兒就連名帶姓的叫了?

“我在試探一下媽咪呀!”

賞心晃晃小腦袋的爬上床,笑眯眯的道。隨之湊上前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後,再度咧開嘴的笑,隻是這笑容裏多少帶了一絲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