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先生身為王者,得人心得天下的習慣了,如果毀了得不到的東西,心裏不會留下任何遺憾的那是最好。不過良辰還是希望占先生這樣完美的人,生命中還是不要有遺憾的好。”
蘇良辰淡淡一笑的道,眼神並未和占南天有絲毫的接觸,隻微斂了一下睫毛的,隨即將墨菲麵前喝空掉的茶杯再度滿上水。因為她體貼的動作,墨菲得瑟的建築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南天,你剛剛也說了,喝多了很傷胃的,還是盡興就好的少喝一點吧。”
裴曉晴的臉上無不有著擔憂的道,眼見著占南天和墨菲的麵前已經漸漸堆滿酒瓶子,兩人的眼神卻越發的清醒,她一時有些拿不準在那清醒背後,到底真正的清醒有幾分?
明明是一場飯局的大家好久不見的聚在一起了,又難得他們雙雙都有了好了歸宿的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可是飯桌變成了酒桌,那壓抑的氣氛還是讓她的好心情打了半折,而現在身邊的南天,著實讓她有種陌生的感覺。那種感覺仿佛不管她說什麼他都無關痛癢一樣,不像以前那樣關心她了,就連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這讓她多少的有些心慌的隻是臉上卻從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不礙事。”
占南天拍拍裴曉晴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在眼見著裴曉晴無名指上微微忽閃了一下的光芒,墨菲突然皺了皺眉的像是竭力的想著什麼一般,隨即眼前驀地一亮,
“咦,裴小姐手上的這枚戒指,不是和··”
還沒等墨菲說完,蘇良辰便在桌底下重重的踩了他一腳後!這個家夥,可別在這個時候說漏了嘴!
麵對著裴曉晴疑惑的目光和墨菲的不滿,蘇良辰笑了笑的道,
“裴小姐手上的這枚戒指,和我們當時訂婚的時候一開始選的那對很是相像呢!你說是不是墨菲?”
說罷,便轉頭微笑著看向身邊的墨菲。
用墨菲後來的話那就叫做,她蘇良辰當時的笑裏絕對是藏著刀啊!如果他不聞言的點頭附和著的話,她一定會當場亮出刀來的把他劈成兩半!威脅啊,覺得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不就是裴曉晴手上的那枚戒指和他行李箱裏那枚幫她帶過來的戒指一模一樣嗎?有什麼不能說的?不對!等等——
墨菲繼而順著占南天那骨節分明的大手上,幹幹淨淨的沒有戴任何一個飾品的樣子,又轉而看看裴曉晴手上的戒指,頓時明白了!
難怪他就覺得奇怪,那枚戒指大大的完全是個男人的型號,也不帶是她能戴的啊!原來根本就是這麼回事啊!
“蘇良辰,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厚道的把別人的戒指藏起來?”
壓低聲音到隻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的到,墨菲的一臉不滿的嘟囔著。臉上的忿忿像是恨不得把她拎著腳的懸掛在窗台上!就像是掛鹹魚一樣的懸掛法!
“我有那麼閑嗎?這一點你還是問一下你的寶貝女兒比較好。”
雖然臉上在笑,恨恨的話卻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機械性的擠出來,蘇良辰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在心裏翻了N個白眼了。
“南天,你手上的戒指呢?”
在小手覆蓋在占南天大手上時,裴曉晴突然發現了占南天那一直距離比較遠的,光禿禿的左手,一臉驚訝的道。
“是不是··丟了?”
單是這小聲的像是怕受傷的詢問的聲音,就連蘇良辰都不由自主的頓生心疼起來,隻怕說了一個丟了,便會讓她傷了心,眼睛蓄了淚。
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占南天,正和他深邃的瞳眸在飯桌上相遇,望著他那看不清神色的眸子,卻讓她感到微微心跳。隨之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溫柔的響起,隨之揚臂攬上裴曉晴的肩膀。
“沒有,隻是上次洗澡的時候收起來的摘下來,今天忘記帶了而已。”
也是,他占南天是什麼身份的人,若是想要弄到一隻一模一樣的戒指,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吧。又何須她讓墨菲千裏迢迢的把那枚戒指帶過來。隻不過真的終歸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終歸是假的,真不了。
剛剛聽裴曉晴談起的時候,這對戒指既然是她親自挑選的,又是樣式獨一無二的一對,應該會有它很特別很特別的地方吧。
墨菲向來能逞能這點,蘇良辰是知道的,但是卻想不到今天他居然如此的拚命。
待到占南天抵著手肘的輕揉著眉心的時候,臉色有些微微蒼白的時候,桌上已經放了將近10瓶高濃度的威士忌了。墨菲笑著舉著手中的酒杯敬上前來,眼中眸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