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後果(1 / 3)

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生冷的感謝過後,話筒對麵便傳了嘟嘟嘟的忙音。而在同時,隻隨著那砰地一聲打開的門,蘇良辰洗完手的從裏麵走出來,順手摘掉了耳朵上的耳機,正看到墨菲手中拿著自己的手機。

“怎麼了?有我的電話嗎?”

“沒有,我說怎麼那麼多這個無號碼的電話,原來是一遍遍的打錯了。這人還真是有夠執著的,”

看了一眼蘇良辰的手機,墨菲隨之晃了晃笑的有些諷刺。

“恩。”

蘇良辰笑笑的道。剛拿過手中的電話,悅耳的和旋鈴聲的不由得再度響起,墨菲飛快的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顯示,這下並不是號碼無顯示,而是隻顯示了號碼,卻並沒有顯示姓名的,擺明了不是她電話本裏的號碼。

看了電話一眼後,蘇良辰接過電話的時候又下意識的看了墨菲一眼,

“霍西村?恩,我是蘇良辰。”

一聽到這個名字,墨菲隨之挑挑眉,霍西澤的弟弟?倒是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了。

掛了霍西村的電話,找了很久蘇良辰才在書房的落地花瓶裏找到了那幅霍西村沒有畫完的畫,打開來一看,隱隱約約的散發著時間流逝的陳舊感與淡淡的油畫顏料的香味。

她還記得這幅帶血的鳥人是當時霍西村在病房的時候畫給她的,後來便一直都沒有出現過的不了了之的。當時她有想把畫還給霍西澤的讓他帶回去。剛剛霍西村在電話裏說,希望她明天上午能夠抽出半天的時間來,來一下他那裏,讓他把那幅畫畫完,不然半途而廢的作品,始終是他心頭的一點揮之不去的朱砂。

想來想去這個要求也並不過分,蘇良辰便同意下來。隻說現在場景不能再現的,隻能人有著他發揮了,而且時間不能太長,不然她會睡過去。

易天集團的事情依舊是新聞每天津津樂道的事情,占南天依舊沒有現身的打算,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雖然這點連她也不由得有些詫異,在她記憶中,這個男人並不是逃兵類的人物,甚至在看到裴曉晴那無辜而竭力掩飾著著急的表情時,她是真的相信,占南天還真是去哪裏誰也沒有告訴。不過,他應該會告訴銘優的吧?恩,就算他不告訴所有的人,也不會不告訴銘優的。

雖然蘇良辰這樣篤定的想著,但是當入夜銘優的電話忽閃在手機上的時候,蘇良辰從內心的感歎,這一天中打電話給她的人還真是多啊!

“喂,金城先生。我是蘇良辰。”

盡管不願搭理占南天,但是她和銘優並沒有什麼過節。

“蘇小姐,占先生有聯係過你嗎?現在公司所有的人都在找他,如果他有聯係你的話,請你轉告給我一聲。”

這話說的讓蘇良辰頓時一呆。額,什麼?占南天離開的事情,連銘優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對不起,他沒有聯係我。我想他連你們都不會聯係,也就更不會聯係我的。”

整了整情緒,蘇良辰淡淡的道。他連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向來信任的屬下都不告訴,還會告訴她?她並不認為現在和占南天的關係有多好。至少現在的關係很勢同水火。

“蘇小姐,有些話在占先生離開之前就讓我不準對任何人說,包括你,但是現在我卻不能不說,我認為這至少對於你來說也是一種公平。”

遲疑了一下,銘優慢慢的開口道。一字一頓好像都是一種猶豫,可見當時占南天給他施了多大的壓力。

不過,如果銘優是為占南天說話,說他有多喜歡她,多像養著一隻小貓小狗的養著她,疼著她的話就算了。因為她並不打算做他身邊的寵物,一輩子隻能夠被他玩弄於鼓掌,一輩子不管做什麼事情,嗬,都早已是他安排好的!

“蘇小姐還記得幫淩先生拿文件的那次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給蘇小姐的應該是一份標簽為‘一’的文件吧?可是當天總裁辦公室的攝像頭卻顯示著,蘇良辰並沒有拿那份文件,而翻找了一份標簽為‘十一’的文件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