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良辰?”
拍著蘇良辰的臉,霍西澤晃了晃頭的皺眉道。竭力的想要擺脫藥性的控製,甩掉滿腦海都是她袒露的那塊白皙皮膚的場景。
“恩?”
蘇良辰皺了皺眉的起身,那剛剛恢複意識而懶懶的聲音外加蠕動了一下的身子摩擦著霍西澤的胸口和大腿,讓他頓時喉結一緊,周身火熱的感覺已經讓他的情緒不由得有些浮躁起來。
舔了舔微微有些幹澀的嘴唇,霍西澤努力的讓意識保持著清醒。
“怎麼回事,好難受··”
揉了揉有些暈暈的頭,蘇良辰嘀咕了一句的道,在看清楚身側的男人後,驀地一個激靈從床上費力的半起著身子將霍西澤推開後又重新重重的跌回床上。那手腳軟綿綿的根本就用不上任何的力氣的感覺讓她不由得有些心慌。
“霍西澤你想幹什麼!”
蘇良辰幾乎是懷著滿心的惶恐低喝的道,一雙雖然意識有些不是那麼的清醒,卻染滿了慌亂的大眼睛在看到身處的地方是賓館的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緊捂著胸口的在床上倒退了幾步,一臉防備的看著麵前的人。神色間如避蛇蠍卻又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怎麼會來到這個房間的?好像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在走出包廂拐角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在她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的時候,卻隻感覺眼前頓時晃過一片黑的被人用手一劈後頸的暈了過去!
原來,霍西澤在包廂裏對她說的不過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而現在把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賓館來,才是他真實的目的!而說不定霍西村中途會攜帶者芭拉離開,也是他安排的!
一想到這點,蘇良辰的心裏頓時泛起一陣惡寒!就連看向麵前的人都不由得多了一種恨意!
為什麼,她身邊的人總要這樣步步為營的算計她?她到底是哪裏有得罪這些人?她蘇良辰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用得著他們這樣處心積慮嗎?為什麼澳門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此刻卻隻讓她一心想要逃跑的心中滿是厭惡!
“良辰——”
就在霍西澤想要起身過來拉她的時候,蘇良辰驀地揮了一下手臂的尖叫道,
“走開!霍西澤我真是錯看你了!”
雖然那天霍西澤冒犯了她,讓她的確很生氣。但是她一直都以為不管怎樣,在她心中他霍西澤總歸是個好人。不然在立陶宛最初的日子裏,他曾經有太多的機會,可是蘇良辰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就在她要回去,他們或許永遠都不會再見的時候,他是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做些什麼嗎?
越是感到憤怒,她的意識就越會不清楚,那種周身燥熱的感覺讓蘇良辰忍不住用手緊緊的揪著床單,尖銳的指尖透過薄薄的布料簡直要刺穿自己的掌心,不一會額頭上便遍布起一層細密汗珠的讓她皺著眉頭忍不住咬緊了下唇的克製著身體的悸動。
“蘇良辰!”
那拎著的手臂揮開他手臂的時候,重重的砸在霍西澤的右臉上,索性這一下子還能夠幫助他找回一些殘存的理智來,不然股間那蓬勃激昂的欲望簡直要將他折磨的瘋掉。
不過那些人也實在太高看他了,就算不用這種方式,單是她就這樣躺在他麵前,也足夠他氣息不穩的,更何況還是在兩個人都被下了藥的情況下,不管是捶打還是抓撓,越是帶著一絲痛意,越是刺激人的感官,讓人越發氣息不穩的恨不得將麵前的獵物一把抓過來的拆之入腹!
“如果我想要得到你的話,還需要把我自己搞成這幅樣子嗎?給你一個人下藥就足夠了!”
為了不讓蘇良辰因為情緒激動而藥性發作的更快,霍西澤努力的坐直身子,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向麵前那已經麵色嬌紅的像是玫瑰一般的人影,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是被人陷害了。你現在是不是也感覺身體特別的燥熱無力?剛剛那杯咖啡裏被人下了春藥。而且還是分量應該還下的很足。你不要亂動,動作幅度越大,情緒越激動,藥效就發作的越快。”
如果不是下的量很大的話,怎麼樣他也不至於支撐起全部意誌力也無法輕易的擺脫這種藥性,甚至連坐起來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要知道以前他去私立醫院取手臂上一顆子彈的時候,連麻藥沒打就任由著刀子劃破手臂,都沒有現在這種無法支撐的感覺。看來對方這次下足了猛藥,目的性果然足夠的強。隻是到底是誰這樣算計他?雖然霍氏集團得罪的人不少,但是他還一時半刻拿不準對方到底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衝著蘇良辰來的。不然,隨便在這裏安插一個女人就好了,用不著費盡了心思的把她一起弄過來。
“手機還在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的東西都應該被對方拿走了。既然對方會把我們帶到這個房間,鐵定是個叫破了喉嚨還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