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登出照片(1 / 2)

他向來是不喜歡孩子的,甚至討厭孩子那種嘴上掛著口水,吵吵鬧鬧傻傻呆呆的樣子,可是每當賞心抱著自己大腿的時候,那神似蘇良辰的五官上眨巴著像湖水一般清澈的大眼睛,卻又暗隱著一種俏皮的可愛,直像一隻可愛的小貓,讓人忍不住抱在懷裏逗弄一翻。這種感覺尤其在賞心被欺負的時候,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感覺便會油然而生,仿佛隻要她一個委屈的癟嘴,他的心就像被整個揪起來一般的疼。

那種在她不開心的時候,恨不能將整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給她的感覺,難道就是父女連心的感覺嗎?

蘇良辰,你可真是會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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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良辰和賞心的。一定會給她們最好的幸福。”

望著那冰冷的墓碑,墨菲微笑著攬過蘇良辰的肩膀,一臉肯定的對著那什麼都沒有刻的石碑道。

是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離開後,居然不管是名字還是照片都通通沒有留下的,隻留了一具骨灰一塊冰冷的碑讓人憑吊。這個女人生前究竟是多麼的低調,多麼的不願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呢?還是說她有著什麼複雜的過去,讓所有的一切都隨著她的入土為安,而永遠的成為了一個秘密?

這一切他都無從得知,隻是努力的從蘇良辰的的臉上幻想著那塊冰冷的碑上出現一個美麗女人的照片。能夠把良辰生的如此美麗溫婉,她的母親自然也會是一個婉約的大美女。隻可惜他來的不是時候,見不到她,不然自己一定挖空了心思的也要討她歡心,讓她放心的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而不是在這裏說著一些空蕩蕩的轉眼就被風吹走的話。

“墨菲,你是我帶來這裏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想正式的介紹給媽媽的男人,我想,她看到這一切,一定會感到很高興的。”

靜靜的靠在墨菲的肩膀上,蘇良辰輕輕的閉上眼睛。耳邊沙沙的風聲吹動著樹葉的搖擺,好像母親真的能夠聽到後回應她一般。想到從小記憶中沒有任何跟母親有關的記憶,她也沒有見證自己的成長,更沒有為她找的男朋友像是一般的父母那樣上心的把把關,不覺得,心頭有種酸酸澀澀的感覺。

也許是太渴望家庭的溫暖,太渴望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才讓蘇良辰越發的希望,珍惜現的幸福,和墨菲帶著賞心一起回立陶宛享受溫暖的家庭氛圍。

“是,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良辰你以後都不會再難過,再不開心了。因為你有了我了。我肯恩·墨菲哪裏舍得讓你有一絲一毫的不快樂。”

和墨菲一起牽著小賞心的手往山下走,走著不遠處的鬆樹後微微一晃的身影,在一行人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山下的時候,隱匿的影子那黑亮的尖頭皮鞋踏上泥黃色的土地,碾平青青的芳草,腳步停靠在沒有任何的墓碑前駐足了很久,最終慢慢蹲下身子的摘下臉上的墨鏡——

有些累得乘坐著墨菲的車子,蘇良辰舒服的依靠在座椅上,隨著氣溫的逐漸升高,在這種堵車的環境下,車內的溫度越發的升高起來的就連曬曬投射在玻璃上的陽光,也讓人不由得有種頭暈眼花的暈眩感。

眼見著蘇良辰微微皺眉的忽閃了一下手掌的像是在散散熱氣,墨菲笑著搖搖頭。

“熱得這麼難受,不如我們去滑雪好了。”

滑雪?這不是冬天才會有的活動嗎?現在可是臨近夏季呢,澳門怎麼可能有滑雪的地方?挑挑眉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墨菲,蘇良辰用眼神質疑著。

“雖然這裏炎熱是沒錯,但是現在的南半球已經進入冬季,正是避開酷暑的好地方。而南半球絕大多數的滑雪場都集中在澳洲和新西蘭一帶。所以,想不想去滑雪的避避熱氣?你應該還沒有滑過雪吧?沒事,到時候我可以教你。”

運動可是他的專項,不管是極限的挑戰還是體能的消耗,對於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隻是以前在玩這些運動的時候,和朋友們在一起的不覺得什麼,現在有了蘇良辰,便覺得如果她不要一起去的話,就連運動都會變得有些無聊起來。

“嗷嗷!滑雪滑雪!賞心也要一起去滑雪!”

一聽到有好玩的事情,賞心立刻揮舞著小拳頭的表示讚同著,這不提醒蘇良辰還沒想到,她越是這樣興奮的嚷嚷,倒讓蘇良辰當即想到,賞心本來就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哪裏能夠玩滑雪這種有風險性又極限性的運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