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甘心(1 / 2)

墨菲的滑雪技術真不是蓋的,在以一個漂亮的之字形從高坡上滑下來後,小賞心立刻尖叫著撲上前去,隻拍著小手的讓墨菲教自己滑雪。那些被墨菲剛剛迷人的動作攪的春心蕩漾的年輕外國女孩,眼見著他笑著抱起穿的肥的像是小籠包一樣的賞心,毫不掩飾親昵之色,不由得臉上有些失望。

原來這位帥哥都有女兒了呀!還以為他時單身的想讓他教教滑雪呢!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隨著麵前劃過一絲風聲,裴曉晴的滑雪動作同樣利落的一看就是練過的。眼見著周圍來這裏的人幾乎沒有一個像自己這樣的旱鴨子,蘇良辰不由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不會滑雪,也就來了後充個數。”

眼見著一位穿著大紅色棉衣的金發女子上前的搭訕起墨菲,而後者還忙著教賞心呢,蘇良辰不由得挑了挑眉的微笑道。

墨菲就是這樣,不管是自己在他身邊,還是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永遠都是如此的招女人喜歡的身邊鶯鶯燕燕揮之不去。

在向著蘇良辰所在的方向指了指,墨菲對金發的女子聳聳肩,在上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時,蘇良辰眼見著金發女人有些不甘心的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後走掉了。

“沒關係,我教你好了。哦對了,我剛剛聽老板他們在聊天的時候說,山的南邊那裏常有年幼的雪狐出沒,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親熱的挽著蘇良辰的手臂,裴曉晴笑著的道。心無城府的樣子讓蘇良辰突然無故的想到那張紙條。卻還是點點頭的答應下來。

不管怎麼說,看來裴曉晴對於她和占南天之間的關係有所猜測,也許趁著這個機會解開一下誤會也是好的。

“哎,良辰別和肯恩先生說我們要去南邊,南天說太危險了,不讓我去。趁他和老板聊天間,我們偷偷的去,不走太遠的早點回來就好。”

拉住蘇良辰即將轉身的手臂,裴曉晴連忙小聲的皺了皺眉道。

果然,在和墨菲說完後,他頓時就一臉嚴肅的表示玩玩可以,但是別走得太遠了,尤其不可以去南邊,那裏是這整個雪山最危險的區域,等會他教完賞心最基礎的,就過來找她!

恩恩的應著,蘇良辰突然挑挑眉的拍了拍墨菲的肩膀,朝著不遠處剛剛過來的那位紅衣女子頷頷首,

“剛剛我可以看到那位漂亮的小姐滿是誠意的過來找你,你的技術那麼好,人家竟然誠心請教了,教教也無妨啊。”

“沒辦法,我剛剛和她說,家有母夜叉管的嚴,我一個小小男人做不了主,隻怕回到家裏老婆不願意的要吃家法了。”

“····”

說是滑雪,其實對於她這種根本隻會揮舞一下手中的滑雪杖,兩腿彎曲做僵硬狀的任由著裴曉晴拖著自己的手臂,拉著她一起滑動著雪橇。

閑暇的,在裴曉晴不經意的提起占南天的時候,蘇良辰連忙就著這時候澄清自己和占南天之間的關係。她當然不會傻到坦白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隻說有很多事情不過隻是誤會和報紙的造謠猜測而已。

“良辰,你不用那麼緊張的,看到當時的氣氛有些僵硬和不熟悉,我當時隻是開玩笑的。”

眼見著裴曉晴掩著嘴的輕笑著,一副心無芥蒂的樣子,蘇良辰才緩緩的放下心來。

雖然知道也許問起來會有些尷尬,裴曉晴還是表示自己看到了報紙,知道了她和霍西澤之間的事情,並試探性的問蘇良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照片是不是合成的等問題。看來對她和霍西澤之間的事情頗有些好奇。

隻是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但是照片是怎麼來的,以及是不是合成的問題,或許裴曉晴去問占南天會比較好。

雪狐兩人是沒有看到,隻是墨藍色微微偏點灰色的天空竟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落起細小的雪花。眼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無人區,周圍蒼茫的一個人都沒有,兩人不由得有些害怕的隻加緊了腳步的往回走。

雪越下越大,紛紛揚揚的雪花不一會功夫便將原本兩人來時的路給埋沒了,蘇良辰竟一時間突然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不由得緊緊抓住了裴曉晴的手。而後者也是像她一樣的緊張,纖細的身體繃的耿直耿直的。

“啊!”

隨著腳下頓時一劃,隻一陣天旋地轉間,蘇良辰隻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痛的身體像是抽空了一般的涼,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掉進了雪蓋成的窩窩裏。周邊盡是一些斷裂的樹枝叉,那堅硬的像是冰棒一樣的強度還是戳傷了她的腰間,動了動,腳踝當即竄上一種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