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謀遠慮(1 / 2)

什麼叫做百口莫辯,蘇良辰算是知道了。隻看著麵前占南賢那張討厭的臉,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過他。竟可以讓他這樣待她,隻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和暈眩糾結上來,讓蘇良辰頓時彎下身子的捂住嘴巴,甚至來不及去洗手間便大口的嘔吐起來——

“良辰!”

占南天眼神一變的一個箭步的上前,想要拍打著蘇亮辰後背的讓她吐的舒服一點,卻被她反手重重的推開,

“別碰我!”

別碰她!

別再來傷害她!

她已經夠辛苦的了,已經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可是現在,她竟連一個可以麵對眾人眼光的堅定信念都倒塌了。

“占南天,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的堅持都是錯誤的,你讓我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笨蛋一樣,你讓我感覺我們明明是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可是永遠都隻有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踉蹌著腳步的倒退了一步,蘇良辰拚命的睜大了眼睛,不讓那清澈的迷霧迷住她的視線,聲音卻哽咽顫抖到不行,

“我蘇良辰這一輩子不管是人還是心,都隻愛過,隻跟過一個男人,你以為那個男人是誰!是我,那個瘋了的人是我!才會讓你這麼踐踏!”

說罷,便蹣跚著腳步的轉身頭也不回的跑出大門。

占家的人,自此她一個都不要再見到!他們不是凶猛的狼群或者獅子,而是吸血的水蛭,雖然不至於一下子致死,卻每每榨幹你血液的讓你痛不欲生!而她還這樣傻傻的讓他們榨!真是徹底的蠢透了!

眼見著蘇良辰跑了出去,賞心糾結的看了占南天一眼後,也隨之小跑了出去。

怎麼事情會變成這副樣子呢?是讓她搞糟了嗎?本來不想讓良辰繼續傷心下去了,可是現在她卻更傷心了,是不是賞心做錯了··

“說完了?”

並沒有追上去,背對著眾人的身影占南天暗暗的將大掌一點一滴的收緊成拳,涼涼的看了占南賢一眼。

“這麼想去查的話,就去查吧。查清楚的就滾回愛爾蘭,別再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

“南天,難道南賢說的話你也不相信?你以前不是那樣的,你是不是被那個蘇良辰施了什麼妖術了你啊!”

眼見著占南天坐在沙發中後淡聲命令著傭人將紛亂的一切都打掃幹淨後,悠然的燃起一根煙,蘇明明倏地一下子站起來道!

“明姨——”

占南天可以拖長了語調的沉聲道,一雙深邃的眸子平波無奇的沒有半分神色泄露,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岑寒逼人。

“我是尊重你,不用縱容你。請你說話的時候自重一些。這是我占家,不是明姨您的愛爾蘭。”

在別人麵前他會給足她麵子,但是別在他麵前這樣囂張跋扈的。因為她是長輩,又是裴曉晴的母親,所以他才敬她,但並不代表這種敬是和畏聯係起來的。

“對了,警局那邊來話了,說是這次綁架後企圖侮辱曉晴的那三個人在監獄裏畏罪自殺了。”

頓了頓,掐著指尖的煙,占南天轉頭尋向身後的蘇明明。眼眸中有些困惑。

“哼,他們死了也一了百了了!敢如此欺負我曉晴,就算是死了也難敵我心頭的恨意!”

隨著那冷哼一聲的聲音,蘇明明狠狠的拍了一下已經收拾幹淨的桌子,那帶著碧玉戒指的細手散發著一種女權的威嚴!

“話雖不錯,可是明姨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在監獄裏那種找不到任何可以自盡的工具的環境下,兩個人是生生的撞牆死的,另外一個人據說是死在那兩個同伴之後,眼見著撞牆沒法死,竟然吞下了鋼筆的筆帽,生生噎住氣管窒息而死的。”

看了蘇明明一眼,占南天好整以暇的聳聳肩,語氣漫不經心的道,

“我一直在想,他們還這麼年輕,不過是犯了強奸未遂和綁架的罪名,最多也能夠判個三年五載的,可是卻在剛剛進了監獄後,一夜之間紛紛畏罪自殺了,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不過三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夠對自己下的如此的狠手?”

“什麼?那幾個人死了?”

占南賢皺眉的道,雖然心裏想的像蘇明明一樣,那幾個人就算是死了都便宜他們了!但是心頭卻不由得有些奇怪,占南天說的也沒錯,又不是什麼很嚴重的罪,為什麼在一夜之間那幾個人就紛紛自殺了呢?

“準是他們知道得罪到易天的人了,就算是出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才會畏罪自殺!雖然他們年紀小,但是情理卻還是蠻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