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我們先什麼都不談。隻單純的為了那些有著先天性心髒病的孩子抽筋善款,好不好?”
輕拍了一下裴曉晴的肩膀,後者轉過身來的衝他柔柔一笑,蘇良辰發現兩人的眼神來往之間,竟充滿了一種和諧的默契。仿佛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接下來的動作便知道彼此之間要說的話是什麼。
從現場回來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
在那一大一小屁跌屁跌的回房睡覺後。占南天和裴曉晴進了書房裏,而蘇良辰和墨菲坐在樓下的大廳的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溫習著這重逢的時間。
雖然蘇良辰總感覺在電話中墨菲能侃能說的,好像一隻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的蜜蜂一樣,但是等到真正見麵了以後坐下來先聊,卻感覺他比從前安靜了很多。這種安靜,竟讓蘇良辰不由得有些許的擔心。
老實說,她並不感覺以墨菲這種性格,安靜下來的時候是一種好事。反之在他心事沉重又壓抑著的不願意講出來的時候,才會越發的性格安靜。
以前在立陶宛的時候,不管有什麼事情,他都會以抱怨,或者憤憤不平,或者得意洋洋的態度和她講和她說,至少用他的話來說,自己是一個可以讓他說真心話的人。而這幾年他和裴小姐在一起,難道他就不可以對裴小姐說了嗎?其實,她一直都認為裴小姐善解人意的是個可以聊天的不錯對象。
而現在她和占南天在書房裏,會說些什麼呢?
蘇良辰眼眸微斂了一下,神色不由得有些片刻的沉寂。
那個美麗的女孩曾像她一樣,那麼深的愛著占南天,哪怕機關算盡的用了那麼多手段,也終是可以理解歸攏成一個‘愛’字。現在這麼多年不見,她會分外的想念他嗎?會因為背井離鄉的思念而撲到他懷裏哭泣嗎?畢竟··年少時期的戀人,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忘記呢?
雖然她真的感覺到,哪怕她一臉憔悴的病容,但是她過得很好。
墨菲對她很好。
“怎麼?這兩年發財了,不然怎麼這次這麼大手筆的捐款?”
和緩了一下微微有些沉寂的氣氛,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桌上香氣怡人的咖啡,蘇良辰挑挑眉的道。雖然今晚的活動讓她還沒等回來就開始犯困了,尤其還是這個平時差不多已經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的時間段。眼下她隻好靠咖啡維持著大腦的清醒,陪墨菲家常裏短‘敘敘舊’。
眼見著墨菲微眯著眼睛,喝著芬芳宜人的鐵觀音的樣子,蘇良辰心裏也不覺得有些好笑。
瞧他一臉舒服愜意的樣子,講究的好似真心會品茶一般。
隻是不管怎麼說,墨菲今晚的出現著實讓她感到意外極了。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口中說的,想要送的大禮就是和裴曉晴親自回澳門,並帶著近億的巨款捐給心髒病患兒。這實在讓她又意外有欣喜。
“這茶味道可真是不錯。如此說來,難道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