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還沒講完‘譬如’。”
占南天話語慵懶的道,對於她那點小驚訝,頗為不上心。隻是為了聽到接下來的話,大手也隨之停住的沒有‘更進一步’。
“譬如像現在這樣,你明明是在很認真的問我問題,這隻手卻不老實的在吃我豆腐。商人是不是都這麼奸詐,總是借著轉移別人的注意力,而暗中達到自己的目的?”
說罷,便狠狠的拍了一下占南天的手,滿意的看著他微微吃痛了一下後將手拿出來。
“我沒有暗中,你不是也先知先覺的發現了?”
隻是反應稍微慢了一點而已。
不過,她打得還真是用力。偏偏那清亮的一巴掌打在血管上的,手背隱隱作痛後竟變得有些麻酥酥起來。
“而且,我什麼時候吃你豆腐了?”
說這話的時候,正巧蘇良辰抬頭間迎上占南天那微微有些不悅的眸子,才頓時明白,什麼叫做把‘一臉無辜’、‘明知故問’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
隻怕向來說話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墨菲在這種老手麵前,都要敗下陣來。
“剛剛誰的手塞我衣服裏,企圖在大街上行為不軌的?”
蘇良辰冷聲冷氣的哼哼道,那吹胡子瞪眼的樣子簡直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看的占南天甚是好笑的,不怕玫瑰帶刺的再度擁進懷裏。
緊緊,緊緊的擁著竟讓她一時有些吃痛。那寬闊的下巴簡直要塞進她有著淡淡體香的頸窩裏。
“不軌又怎樣?這裏有沒有別人。再說了,你聽說過誰摸自己的老婆,還叫吃豆腐的?”
那麼低那麼低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笑意,卻偏偏有著一絲批駁的意味。聲音從她被他下顎的胡茬瘙的有些發癢的脖頸間發出來,猶如低醇的美酒一般,在這個寂靜的夜裏讓人沉醉。
那叫什麼?
蘇良辰斜睨著眼睛,用眼神無聲的質詢。卻眼見著後者頭也沒抬的淡定著再曰,
“這叫,分內義務。”
“這麼熟練的身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你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和別的女人練習?”
垂首把玩著占南天身前的衣扣,蘇良辰不由得在心裏微微感歎著。
嘖嘖,真奢侈。從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襯衫的紐扣就是各種鑽的呢!雖然這幽綠色的鑽石鑲嵌進衣扣依然天生尊最逼人,若是一般的人,定然難以駕馭。但是穿在他身上的時候卻多少有了種低調華麗的,俯首稱臣的味道。
“不需要。”
抬起頭的眼睛光芒微微忽閃了一下,但著一種淡淡的戲謔之色。
“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天生就有這種不需要人教的能力,尤其在喜歡的女人身上,就多少更帶了一種無師自通。”
“就像小狗生下來就會汪汪叫,小鴨子生下來就會遊泳一樣?”
蘇良辰偏頭認真想了一下後,打了個一個很淺顯的比方問道。
好吧,雖然占南天不得不承認的是,這比方確實有那麼種異曲同工之妙的意味,但是,他真是不太喜歡這種把人和動物比較在一起的修辭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