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上來彙報的時候,蕭平遙正在教夏綰寫字,他先讓她寫她自己的名字,她下了筆,寫完後,自己先捂了臉,“真是醜的無法直視。”
他聲音含著笑意,“字是誰教的,練成這樣?”
夏綰撲到他懷裏,揉著他的臉,“不許笑!”
他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心,讓她攥住了毛筆,“過來,我教你。”
她往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今後誰再笑我字醜,我就說是你教的,看他們還敢不敢笑。”
林靖敲了門,蕭平遙說:“進來!”手上的動作不減,握著她的手,蘸了墨,開始寫“夏”字。
林靖進來後,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內心深深的“臥槽”著,將軍真是越來越會玩了。
他咳了一聲,正了正色道:“將軍,萬族長要出城,被我們的人攔了下來,他不配合,雙方打了起來,現在已經關押,這樣做不好吧?會不會引起西疆的不滿,進而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夏綰的手像是不聽使喚似的,他帶著她往東,她偏往西,他敲了敲她的腦袋,“專心!”
夏綰吃痛的嗷了一聲,敢怒不敢言的偷偷扮鬼臉。
林靖憋著笑,垂首靜等著蕭平遙的指示。
蕭平遙抬頭看了林靖一眼,“把人扣死在手裏,到時候我親自處置。他們的首領派他來目的肯定不會隻是想要送個女人給我那麼簡單,我懷疑那個女人有問題。”他想了想,“把他們的隨從扣下,萬族長和他孫女依舊安排在二樓,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林靖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夏綰剛剛寫了一個夏字,比她自己寫的好太多。
她卻沒了耐心,“不想寫了,太難了,寫了一個字我緊張的背上都是汗。”
她半坐在他懷裏,他順勢從她衣領伸手進去摸了摸,的確是一身的汗,她炸毛,把他手抓出來,被他摸過的地方像火燒了一樣。
他有心逗她,握住她的肩,“才寫了一個字,就不練了?”
她做哀求狀,“求你了,明天再練,好不好?”
“明日複明日,不行!”
夏綰正對著他,忽然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我用美人計,你從不從?”
他唇角笑意加深,反客為主的扣上她的後頸,吻了下去。
“當然從!”
她的唇很柔軟,嬌嫩的讓他不忍肆虐。
不知是誰先情動,兩個人從書案滾到了床邊,又從床邊滾到了床上。
末了,他抱著她去沐浴,夏綰勾著他的脖子,“你難道白日宣-淫的愧疚感?”
他勾了勾唇,“對於夫人的美人計,我若不從,豈不是傷了你的自尊?”
她“哼”了一聲,不理他。
林靖安置了萬族長,又得了消息說鹿城城主再次遞了拜帖,並有東西轉交,他不敢做主,便帶了東西去找蕭平遙。
走到門口,便被站崗的士兵攔了下來,“林將軍,將軍在沐浴,現在不能見人。”
阿莽被叫來搬東西,就站在林靖身後,聞言不解道:“大白天的將軍洗什麼澡啊!”
林靖深吸了一口氣,捂了他的嘴,“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