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摸出了一根銀針,按住了他的胳膊,朝著他手背上麵穴道刺了進去,他手中的真氣騰騰直接竄進他的身體,蕭雲的九龍真氣在他的幾處大穴裏麵遊走,一瞬間冰冷刺骨,這人疼的渾身顫抖著慘叫起來:“放開我啊!”
“我為什麼要這麼聽你的呢,我又不是你爹,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啊?”蕭雲的胳膊肘壓住了他的肚子,一手掐住他的喉嚨。
這人掙紮著說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把我殺了吧!”
“小子,你想死可沒容易。”蕭雲笑道。
楊風清此時拿著一盆水走過來了:“水拿過來了,你要怎麼樣對付他?”
“你盡管看著吧。”蕭雲把這個人的腦子抓到了這水盆的旁邊。
這個人說道:“原來你是準備把我壓到盆子裏麵去?”
蕭雲笑道:“你不要把我想的這麼沒有想象力,我會讓你更加痛苦十倍。”他說著便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嘩啦出來了一杯水,灌到了他的嘴裏麵,就在他不由自主的往下咽的時候,蕭雲手上的力道加強,真氣強行的關閉了他的食道,那些水全都嗆到他的氣管當中,同時流竄到他的肺部。
“放開!咳咳!”他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肺部像是紮入了一根燒紅的鐵絲一樣疼的他的眼淚簌簌而下,這樣的非人折磨讓他每一次呼吸都疼的幾乎要昏過去,可是強大的疼痛感卻一直讓他保持清醒,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咳嗽的翻天覆地。
蕭雲這時候盛了更多的水往裏麵灌下去,雖然他奮力的反抗,可是還是被他全都倒進了他的嘴裏麵,這個人疼的雙腿直踢騰,就像是一隻野獸一樣。
楊風清在一邊看的都有些驚慌:“這個也太嚇人了,你也不用這麼過分吧。”
“嗬嗬,跟著淩風這樣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製服的,你放心,你相似可不那麼容易,一般情況下你要被折磨兩個小時才會死,可是之前已經給你注入真氣了續命,我會繼續折磨你,這樣的話估計你也能活個十天半個月的。”
這個人喘息著說道:“求你放開我啊,我什麼都說,全都說了。咳咳咳…”他說完便跪在地上一直大聲的咳嗽起來。
蕭雲把他扔到一邊,坐在了沙發上:“好,我洗耳恭聽,我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告訴我淩風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人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隻是當時我是淩家的一個司機,因為一點小事情被淩雲開除了,所以我對他懷恨在心,所以這一點被他給利用了。”
蕭雲點點頭:“所以你也想要栽贓陷害你的主人是不是?”
“是,其實我當時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的!”這人急著抬起頭來。招供就是這樣,一開始沒準備全說的,可是架不住自己的精神崩潰和蕭雲的逼問,沒幾下子就全招了。
“我叫六子,因為偷用了公司的汽油被當時的總裁淩雲知道了,我不能在公司幹了,可是我非常生氣,就沒有把鑰匙上交,那天我是準備把他車偷出來,隨便賣了的,結果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還不小心撞死了人,結果淩風就那這個要挾我,讓我把這件事請完全的栽贓給淩雲,我當時不想做的,可是他說不做就殺了我。”
蕭雲道:“所以你就答應了?”
“我也沒辦法啊,當時我被他揍得兩條腿都斷了,我也隻能…結果他就安排好了一切其他的事情,把死人的事情全都栽贓給了淩雲,淩風事後給了我十萬塊,還幫我盤下了一個小飯店讓我經營,表麵上是讓我過好日子,實際上是栽贓陷害。”
楊風清此時沉吟道:“為什麼你直接撞死人就能碰到是他和在生意上吵架的人?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是!我後來也才知道,一切都是他事先弄好的,那些人事先都被別人撞過了,我當時喝多了酒,根本不知道啊。”這人捂著臉大哭起來:“其實淩雲總裁比他好多了!”
蕭雲踹了他一腳:“你把人家害的進了監獄二十幾年你好意思嗎?”
“我錯了!我真的不想這樣我,隻是先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蕭雲又問他剛才淩風想要殺了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六子道:“他叫福伯,當天晚上淩風和淩雲一起吃飯,就是他作證淩雲曾經出去過幾個小時,實際上他根本就沒出去過,他被下了藥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因為他一直非常配合淩風,所以這麼多年來淩風也沒想過要殺了他,可是剛才淩風找到我說是有人準備了確鑿的證據要重新翻案,所以一定是他出賣的淩風,他找過去不由分說直接把他殺了。”
蕭雲道:“很好,這也是一個人證,等這個福伯醒過來,告訴他這個淩風不死,他也的不到什麼好處。”
楊風清道:“可現在這樣隻能有兩個認證而已,就算是把他拉到警局裏麵,沒有物證的話淩風也不會承認的。可以說是我們收買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