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夜幕中,銀白色的月光照耀這大地,一草一木,一花一樹,在它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神秘,寂靜的街巷中,更夫打鑼的聲音一聲接一聲。
百裏寒雲站在無人看守的城牆上,望著城外在月光下的籠罩下隨風搖擺的竹林,吹著隨身攜帶的碧血蕭,碧血蕭非竹所做,而是翡翠而製一紅一綠,碧血簫與碧玉簫,碧血簫他一直都是隨身攜帶,而碧玉簫那他師傅黑煞拿走了
簫聲清幽綿長,悠揚婉轉,不如冷紫月的如泣如訴,淒清幽怨,猶如思念一人,又不敢聲明一般,卻也顯得孤獨,淒涼
冷紫月聽著行雲流水般的簫聲,便已確定吹簫之人就是當日與她合奏之人。聽出簫聲中那絲思念,也不知他在思念誰,或許是吹給他思念的人聽的吧,便沒有與他合奏,隻是靜靜的傾聽著
冷紫月並不知吹簫之人是誰,但百裏寒雲確是知道林中的人是誰,不見林中人與他合奏,便停了下來,就站在原地,並未離去。可能自己也未曾發現自己的簫聲中多了那一絲思念吧
冷紫月聽簫聲恰然而止,從簫聲中回過神來,片刻,不見簫聲再起,緩緩的拿起玉簫,吹奏著,簫聲依舊淒清哀怨
城牆上的人依然屹立不動。白色的軟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綠竹,就如不遠出隨風搖擺的竹林。不可一世的美眸望著傳來簫聲的竹林,舉世無雙的麵容上勾起邪魅的笑容
翌日,百裏恒飛帶著冷豔羽進宮請安,返回是已派人調查杜家絲紡失火一事,終是毫無結果,不留半點證據,百裏恒飛對如此幹淨利落手段的感到好奇。手指有節奏得敲打著桌麵
“王爺,煙雨閣是京城最大的青樓,請人做事不是難事”
“這個本王自然知道,隻是一個女子有能力支撐這麼大的煙雨閣著實讓人吃驚,看來本王對京城的是還是了解的少啊”
“王爺,屬下認為,這煙雨閣幕後應該高人,以顧傾心是本事不足以支撐整個煙雨閣”
百裏恒飛看向屬下李義,李義繼續說道“不久前有人追殺她,那人應是冷府之人派出,不過半路被另一女子救起”
“那女子是什麼來曆”
“屬下無能,未能查處”
“嗬嗬,看來那女子也是不簡單”
“我倒要去會會那煙雨閣的閣主”
“等等王爺,臣妾能否和您一塊去”
百裏恒飛皺眉的看向款款走來的冷豔羽“煙雨閣乃一煙花之地,你一女流怎可去那,若是被人知道,豈不是丟了本王的臉麵”
“王爺息怒,豔羽女扮男裝成王爺的小廝便不會被發現了”
“你這是何意”百裏恒飛冷下臉
“王爺,臣妾隻是想隨王爺見傾心一麵,想她解釋清楚而已”冷豔羽見百裏恒飛冷下臉,立即掩麵泫然欲泣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是本王錯怪你了”
“不,是臣妾考慮不周,令王爺誤會了”
“嗬嗬,既然如此,那愛妃就跟來吧”百裏恒飛心裏冷笑:僅僅一富商之女,就妄想約束本王,若不是暫且有用,嗬嗬
煙雨閣裏紅漪裳像往日一般招攬著客人,見百裏恒飛向煙雨閣走來,不動聲色示意旁邊的丫鬟雨蝶,雨蝶會意,朝內閣走去。紅漪裳見雨蝶走進去,又若無其事的招攬著客人
見百裏恒飛走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哎喲,這不是.”紅漪裳話未說完便被百裏恒飛護衛的話打斷了“閉嘴,不許聲張,不然要你腦袋”
紅漪裳像是別嚇到一般連忙應道“是是是.”
廳中的人也被嚇得跪在地上連忙應是
“去,給王爺準備一間最大的房間”
“是是,我這就帶你們去”
雨蝶進入內閣後“主子,恒王來了”
默語與顧傾心看向正喝茶的冷紫月
冷紫月不動聲色的挑眉,笑道“嗬嗬,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