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額父在行進的過程中,遭遇了一場百年難遇的大沙暴,危急時刻,老額父救下了我,而舍棄了自己的生命,我知道自己的這條命已經不單單屬於自己了,他是我和老額父的延續,所以我決定一定要從這片“死亡之地”走出去,繼續“老額父”和我的行者之路,但在返程的過程中我卻發現了一座埋藏在沙漠深處的黃金城,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千百年來,有這麼多人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找到這裏。
黃金城裏麵堆滿了奇珍異寶,畢竟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寶物,要說不動心,也是不可能,我就想走上前去,親手撫摸一下這些珠寶。
在行進的過程中,我卻在室內一側的角落裏麵發現了一具白骨,這具白骨保存的還算完整,我起初還以為是古人的,但我在白骨的邊上發現了一個簡易的背包,這個背包是現代的產物,也就是說這具白骨應該是一個現代人。
但這裏怎麼會出現一個現代人?難道是有人提前一步已經到達了這裏,可是他為什麼又會死在這裏,難道是這座黃金城內存在什麼危險?
出於這種考慮,我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觸眼可及的地方,都堆滿了珠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搖了搖頭,重新把目光聚集在了眼前的這個背包上,因為這裏麵很有可能裝有能證明這具白骨身份的東西。
我把背包拿在手中,裏麵沉甸甸的,打開以後發現裏麵裝滿了金條,把這些金條倒在地麵上時,從背包的底部落下來一個用羊皮製成的布袋,布袋裏麵有一遝發黃的羊皮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新疆文,還有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紅本,這個小紅本我認識,是國家發給牧民的牧民證。
難道這個人也是一個牧民,但他會是誰呢?我懷著這個疑慮打開了那個小紅本,小紅本上登記的姓名是頌讚·安吉,看著這個名字我的腦海裏麵閃現出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到底是……
突然間我就想了起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已經死了的老額父!!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地上的這具骨是老額父,那麼之前我遇到的那個人是誰?
所以,我猜測這個人並不是老額父,至於這個背包應該是老額父的,但它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是可以證明的,那就是老額父一定與地上的這具白骨之間存在某種微妙的關係。
這種關係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我把目光聚集到了那些寫滿字跡的羊皮紙上,上麵的字跡因為時間過長的緣故,有的已經看不清了,但總的來說,我還是看出了一個大概,但就是這樣,我才懷疑自己剛剛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準確的。
羊皮紙上記錄的東西,一開始,描繪的是一個向導帶領著著一夥夥人進入沙漠中尋找一個代號被稱為“005”的秘密地方,但在他們即將到達這裏的時候,突然沙漠裏麵刮起了巨大的沙暴,除了那個向導以外,都有人都被沙暴吞噬了。
向導也被大沙暴擊的暈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黃金城裏麵了,他看著遍地的黃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努力的平靜了一下心態,又仔細摸了摸眼前的這些黃金,觸手感十分真實,他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努力的回憶了一下之前的場景,他隻記得自己被大沙暴打暈了了,至於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並不清楚。
但他看著眼前的這些黃金,覺得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來到了自己這次大漠之行想要來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千百年來所有一直想尋找卻沒有找到的地方。
他在腦海裏麵幻想著自己擁有了這麼多的黃金,可以修建一棟很大的房子,買一大群駱駝,自己再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在大漠中苦苦的奮鬥掙紮了,可以讓家人過上很好的生活。寫到這裏他說“我當時已經被金錢衝昏了頭腦”。
在這裏他還寫了一小段注釋,也像是自省:一個人處在溫柔鄉裏麵的時候,永遠意識不到危險正在逐步接近,等到某一天,你醒悟過來的時候,但那時早已經來不及了,等待著你的隻會是無盡的後悔,甚至是死亡。
自省下麵繼續寫到:有了對幸福生活的向往,於是,我就盤算著該如何把這些黃金帶出去,我把身上所有可以裝黃金的地方都填滿了,但這些對於剩下的那些黃金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
對於已經被金錢和貪欲控製了的我來說,這點黃金顯然是不能滿足我的胃口的,我甚至想回去帶一隊駱駝來,把這裏的黃金全部搬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