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讓您久等了。”海倫嬌滴滴的聲音傳到耳中,蕭漠如沐浴春風一般渾身酥軟。
“海倫小姐客氣了。”蕭漠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
海倫乃是洛陽嘉德拍賣行的掌櫃,一些珍貴的寶物都是由她親自拍賣的,可以說是豔名遠播,很多青年為了一睹芳容,都會慕名而來參加拍賣會。
海倫的追求者更是數不勝數,為博美人一笑,海倫拍賣的物品,以數倍於物品價值的價格成交也常有之。
海倫媚眼輕眨,嬌豔如花,聲音如沐春風,不時的為蕭漠講解一些拍賣的物品,品茶聊天,仿佛已是認識多年的紅顏知己。
少婦的韻味、異域的風情、豐腴的嬌軀,這些渾然天成的誘惑,另蕭漠因公主背叛而冰凍的內心,漸漸的融化了,仿佛又回到了溫暖的春天。
正在兩人相談甚歡之時,蕭家的貴賓室中也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正是慕容天的父親逍遙侯慕容雲和逍遙侯的長女慕容雪。
“彥城兄、彥博兄,好久不見了。”逍遙侯抱拳行禮道。
“不敢當,慕容兄現在已經貴為侯爺,應當是我兄弟二人見禮才是。”蕭氏兄弟二人對看一眼,拱手還禮,對於逍遙侯的來意有些拿捏不準。
“慕容兄此次來到洛陽,可是為了這顆摩羅丹。”蕭彥博對於家主之位勢在必得,摩羅丹更是被他視為囊中之物,這種寶物乃是可遇而不可求。
“此為其一,第二是讓雪兒和天兒來到洛陽見見世麵。”逍遙侯聽到蕭彥博如此直白、迫切的問,到是有些意外。
“哼……”蕭彥博冷哼一聲,氣氛頓時些尷尬。
蕭彥城搖頭失笑,這兩位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緩和氣氛,隻能從中調解。
三人都是同輩之人,即是朋友又是對手,雖然已經有數年不見,但是相互之間依然熟稔,不知不覺又聊起了年輕時的往事。
逍遙侯的長女慕容雪,年方十八,體態窈窕、國色天香是楚國有名的冰美人。
蕭麗和慕容雪兩個美女,雖然第一次見麵,倒也是自來熟,沒有片刻功夫,就已經以姐妹相稱了。
倒是蕭傑傻傻的坐在一旁,看著兩位花容月貌的美人,一個清新脫俗,一個溫柔似水,想要上去攀談,卻沒有那個膽量,口幹舌燥的心中如小鹿亂撞。
忽然,拍賣會場中卻出現了一陣悸動,隻見展示台上,一名灰衣老者,手捧著一把金燦燦的寶刀,高聲說道。
“各位,此次拍賣的是一把珍貴的寶刀,寶刀的名字本行不便透露,但是有特殊的意義。”
老者麵露笑容,右手握著刀柄,在空中挽起炫麗的刀花,刀身金光閃爍,寒氣逼人,隱隱約約伴有龍吟之聲。
寶刀產生的異像,讓眾多的拍賣者眼前為之一亮,千金易得,異寶難求,一件珍貴的兵器是所有武者夢寐以求的寶物。
“此刀的主人是一位姓蕭的青年,乃是皇親國戚,至於“金色寶刀”的價值各位可以發揮想象,老朽不便多說。”灰衣老者看著台下興奮的人群,咧嘴一笑說道。
“此‘金色寶刀’起拍價白銀三千兩……”
自從蕭漠和長公主大婚以後,婚禮上的鬧劇已經傳遍楚國,楚國百姓可能不知道當今宰相的名諱,但是金刀駙馬蕭漠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刀主姓蕭,還是皇親國戚,寶刀還是金色的……”
“這把寶刀絕非凡品,難道是那把傳說中的‘金刀’。”
“那個庸人連駙馬之位都保不住,還敢賣金刀。”
“那可說不準,他連公主都敢休。”
台下眾人的議論之聲不覺於耳,金刀傳承千年,神秘異常,已經成為了楚國不可缺少的文化,灰衣老者並沒有說此寶刀就是金刀,但是在刻意誤導之下,哪怕隻是可能是金刀,依然能讓眾人興奮不已。
貴賓室的蕭漠沉浸在幻想和期待之中,對於海倫的妖豔和誘惑,讓他的心底燃氣了一團烈焰。
然而,這團火焰在灰衣老者拍賣“金色寶刀”時,被融化的冰水無情的澆滅,蕭漠的心中泛起一絲冷笑,自嘲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