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過溪,稍縱即逝。
近日來,蕭漠的生活很有規律,上午修習八荒掌法,下午用金刀內的靈力淬煉真氣,閑暇之餘和父親交流一下武學心得,生活充實而自在。
直到一日的清晨,蕭漠的庭院中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打破了蕭漠饒有規律的生活作息,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漠的弟弟蕭傑和堂妹蕭麗,看到兩人連抉而至,蕭漠有些驚訝,家主一係和大長老一係因為武技的事情,已經鬧得勢同水火。
然而,蕭傑和蕭麗兩人的關係似乎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讓蕭漠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齷齪的想法。
蕭漠三人在堂中分賓主坐下,婢女為三人奉上香茗,悄然退出廳堂。
蕭漠綴了一口茶,也懶得跟兩人寒暄,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兩個找我有何事。”
“大哥今日乃是永安郡王的壽辰,他廣邀洛陽青年俊傑赴宴,你可曾收到請帖。”蕭傑迫不及待的問道。
“收到了。”
“那你還不敢進收拾行裝,可莫要誤了時辰。”蕭麗說道。
“我何時說過要參加永安王的壽宴了。”蕭漠不鹹不淡的道。
“你怎麼能不參加呢?永安王乃是有名的賢王,文武雙全、禮賢下士,在楚國支持者眾多,可是皇位繼承人有力的競爭者。”蕭麗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滔滔不絕的讚道。
“永安王乃是第一個被封為郡王的皇子,陛下上個月又禦賜了郡王府,這等榮寵在當朝皇子中,也算是數得著的寵遇。”
“那又如何,我蕭家以武立族,不會介入皇位之爭。”蕭漠放下茶盞,不以為然的說道。
“永安郡王新遷王府,廣邀群雄赴宴,各方人傑繽紛而至,乃是數年來最大的盛會,別人擠破了頭都想要參見,你卻無動於衷。”蕭麗有些坐不住了,不時的給身旁的蕭傑打眼色。
蕭漠搖頭失笑,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己去不去,關他們兩人何事,正在蕭漠想要出言反駁之時,蕭勇一溜小跑的從外麵進來,對著三人福了一禮,瞥了一眼蕭傑和蕭麗兩人,又用詢問的目光望著蕭漠。
“少爺,永安郡王府來人說,郡王府新遷怕少爺找不到,永安郡王特意派遣他為少爺引路,現在正在門房中候著。”蕭勇看到蕭漠微微點頭,知道在示意自己但說無妨。
近年來,蕭漠駙馬之位不穩,心中始終遮著一層陰影,又怕被同輩青年恥笑,很少與外人接觸,參加宴會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所以永安王的邀請,他出現於習慣並不想參加。
“也罷,既然永安郡王特意派遣家人引路,為兄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麵子,索性去永安王府走上一遭,也好結識一些青年豪傑。”
蕭漠低頭沉吟了一番,考慮到其中的利弊和永安郡王的誠意,最終還是決定要參加宴會,他清楚想要成為強者,不僅要依靠自身的實力,還要靠身後的勢力,而他作為蕭家同輩第一人,世家之間的走動和人情往來必不可少,而這等盛會正是結識同輩翹楚的最好時機。
“太好了。”
“早該如此。”蕭麗和蕭傑兩人相視一笑,高興的忘乎所以。
“我去參加宴會你們激動什麼。”蕭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