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寒,必勝。”
“南宮小寒不愧是我們蘭州城青年第一高手。”
“南宮小寒,打到這個黃毛大猩猩。”
南宮小寒站起身來,雙手向下虛按,庭院中頓時安靜了下了,南宮小寒望著井上美子,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而對方也回了一個嬌媚的笑容,南宮小寒的腰板更加筆直,而後大步走了出去,目光中滿是堅定之色。
“麥克,你要為你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我蘭州城青年第一高手南宮小寒,一定會將你擊敗,讓你知道東方的武技比西方的鬥氣強,讓你知道東方的武者是不可戰勝的。”南宮小寒揮舞著拳頭,大聲的喊道。
“說得好,咱們東方的武技才是最強大的,咱們東方的武者才是不可戰勝的。”
“就是,黃毛鬼子根本就是嘩眾取寵,根本就不可能戰勝南宮老大。”
“南宮老大威武,南宮老大必勝。”
庭院裏的一眾青年都被南宮小寒給感染了,都從各自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跟著一起高呼道。
“看不出來,這南宮小寒平時吊兒郎當的,還有熱血的一麵。”蕭漠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以他楚國青年第一高手的身份,對於這種挑釁並不看在眼裏,或者說他也沒有必要出手,贏了的話眾人覺得理所當然,輸了的話則是身敗名裂。
“南宮公子乃是蘭州城青年第一高手,自然有他自傲的本錢,總比那些既沒有實力,又沒有膽量,隻會說風涼話的懦夫強。”望著前方空地上南宮小寒和麥克的身影,井上美子一臉憧憬的說道,而轉瞬間望向蕭漠的目光,卻是帶著一絲不屑和鄙視。
“用麥克的話說,連挑戰都不敢的人,就沒有資格做男人,他們根本就是娘娘腔。”
“真正的強者根本就不需要去證明,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而那些弱者才會用不停地挑戰,用那些所謂的戰績來掩飾自己的懦弱。”蕭漠深有所感的說道,他作為楚國最強的青年卻是有資格說這句話,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對於楚國的任何青年高手的挑戰他都提不起興趣,因為他已經是最強的了根本就不需要證明,這也是為什麼他想要離開楚國的原因。
楚國隻不過是東方大陸上眾多的國家之一,蕭漠雖然是楚國第一青年高手,並不代表他真的同輩無敵,其他國家的青年第一高手實力未必就比他差,他也希望能夠遇到更強大的對手磨練自己。
“說大道理誰不會呀,關鍵是要有相應的實力,一擲千金的豪言壯語要是從一個乞丐口中說出,也不過是一個滑稽的玩笑而已。”井上美子的俏臉上始終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咄咄逼人。
“這位公子,你覺得自己是屬於哪一種人呢?”
蕭漠搖頭失笑,並沒有繼續和對方爭論下去,他隻不過是自言自語而已,若是引起被人對自己的厭恨,還真是有些不值得。
“蕭漠,你說他們兩個誰能贏呀!”卡卡羅搓著手,對著蕭漠擠了擠眉,一臉賤笑的說道。
“卡卡羅,你不會是又想開賭了吧!這可不是洛陽,出了事咱們可未必照的住。”蕭漠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怕啥,咱們把慕容天那個小屁孩一起拉下水,在蘭州城有他出麵還怕搞不定。”卡卡羅望著慕容天的身影,一臉躍躍試欲的模樣。
“你沒有必要開賭了,以我的判斷這場比賽應該是南宮小寒,而實際上也沒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壓麥克贏,所以你若是開賭,隻有賠錢得分。”蕭漠對於南宮小寒的實力很清楚,若非自己擁有金刀這種寶物,單憑本事的實力而論,誰贏誰輸還在兩可之間,畢竟南宮小寒的腿功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