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見見蕭漠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楚皇麵無表情的說道,從外表看不出來是喜是怒,對於皇後剛才說的氣話也是沒放在心上。
蕭進忠敢於違抗聖旨自然有他的底氣在,別人也許不清楚其中的厲害,楚皇確實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楚皇並不害怕蕭進忠背後的勢力,但是要真動了蕭家恐怕皇族也會傷筋動骨,更何況蕭進忠除了脾氣倔了一代外,對於楚國還算是中心耿耿。
“詩詩,你要是去也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答應蕭漠,更不能跟他一邊對付我們,否則我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皇後說道。
“母親放心吧,詩詩自有分寸,不會答應蕭漠任何承若的。”李詩詩歎氣說道。
李詩詩在告別楚皇和皇後以後,坐著一頂軟轎,來到了蕭家的後門,經過了下人的通稟,蕭漠很快就從蕭府中迎接了出來,蕭漠透過軟轎的窗子看了佳人一眼,就吩咐轎夫將軟轎抬到了府中,這一次蕭漠到沒有直接領著李詩詩回自己的庭院,而是找了一間空置的房子招待她。
“怎麼?上一次還把我往你住的地方領呢?這一次卻帶我來一個空置的房間,連口茶水都喝不上,莫非是想要跟我劃清界限不成。”李詩詩從軟轎上下來,走進房間之後,打量了一下屋子裏的環境,皺眉說道。
“你想多了,我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嗎?為了這麼點小事,我可不舍得放棄你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蕭漠關上房門,笑道。
“哼,你要真的那麼在乎我,為什麼不按照聖旨上的意思入贅皇族,還居然公然抗旨,根本就是在當眾打我父皇的臉,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我。”李詩詩說道。
“我要是不想娶你的話,會給你下那麼重的聘禮嗎?更何況誰知道你父皇和母後會提出那麼刁鑽的問題,居然還想讓我入贅皇族,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蕭漠道。
“怎麼就叫無稽之談了?我父皇和母後同意你入贅皇族是看的起你,倒是你自己反應太激烈了,就算不想要入贅皇族也沒有必要公然抗旨,不會私下和我父皇溝通嗎?現在你公然抗旨弄得盡人皆知,我父皇又豈會輕易的答應我們的婚事。”李詩詩說道。
“你為你父皇考慮,我也要顧及我祖父的臉麵呀!他那麼大年紀了,為了我們的婚事,特地跑到皇宮提親,可是你父皇最終卻來了這麼一手,弄得我祖父賠了臉麵,還要丟一個孫兒,你說我能答應嗎?”蕭漠道。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我父皇和母後那邊還要你給一個交代,不然別說你我們之間的婚事了,說不定還會引起蕭家和皇族的仇怨。”李詩詩道。
“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你父皇和母後之所以不答應我們的婚事,一是礙於麵子,二是想要更多的聘禮,等我再搶奪一本天階功法,到時候當做贏取你的聘禮獻給皇族,我想他們也不會再拒絕我們的婚事了。”蕭漠說道。
“你什麼意思呀!我父皇和母後就是貪圖你那一點聘禮嗎?別太瞧不起人了。”李詩詩心中雖然也認為她父皇很想得到一本天階功法,隻不過口上確實不能說出來,否則一旦落下了口實,她一輩子在蕭漠麵前抬不起頭。
“得了,算我說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蕭漠說道。“詩詩,要不然咱們兩個遠走高飛吧!等過兩年再回來,到時候你父母在想拒絕也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