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名侍衛走到了多蘭克斯的身邊低聲耳語。直到這時。多蘭克斯才稍微清醒了一下,跟在侍衛的身後,走向了帝國皇帝消失的房間。
他們要去商量什麼嗎?呂東頗為不屑的心想,到了這步田地,狂獅家族還有翻身的可能嗎?就算是皇帝幫忙,那些貴族呢,那些想得到那些城堡的人會放棄嗎,很顯然,不會!牆倒眾人推,用不到呂東發力,便有人把一切做好。
出去的並非隻有帝國皇帝和多蘭克斯,還有亞述爾,這一個小時也給了他一個機會,翻盤的機會。快步走到了多洛特船長父女的麵前,鄭重的道:“鄙人是紅衣主教亞述爾,有件事想要和你們談一談。”
他這話一出口,卻把兩人嚇了個半死。皇帝把城堡給了他們,就表示放過了他們,不再追究他們以往的過錯,但教會呢?要知道,教會對於私通獸人的行為向來懲罰嚴厲。就算是他們成為了貴族,教會也可以暗地裏下手,而帝國對於他們這種根基淺薄的貴族也不會太在意。
所以他們最不願意見到的人,便是教會的人,偏偏這亞述爾找上了他們。
多洛特船長立馬站了起來,臉色煞白,如同麵對教會專門用來懲罰罪人的十字架。而蘭娜也嘴唇發抖的站在了父親的背後,看著亞述爾,如同看著一個惡魔。
在蘭娜眼裏,亞述爾便是一個惡魔,教會的所有人都是惡魔。
教會有專門用來懲罰女罪人的刑罰,其中最令人恐懼的便是鐵修女。將一個犯了罪行的女子放在一個鐵盒子裏,然後在各個方位插入鐵刺。這些方位的選擇都十分的巧妙,一時半刻不會讓人送命,但是血卻會不斷的流出。往往一個受到鐵修女懲罰的罪犯,悲慘嚎叫一天卻不會死。在那個時候,死亡便成為了一種奢望。
“你有什麼事?”多洛特船長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我現在是一名貴族,受到帝國的保護。”多洛特船長的後半句話暴漏了他心中的恐懼,但是他卻不得不怎麼說,因為這是他的唯一依仗。
亞述爾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的不屑,如果不是要用到這兩個人,他倒是真的想要他們品嚐一下教會用來對付罪人的手段。
“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有件事想要和你們商討一下!”亞述爾說完,也不等待兩人的回答,大步流星的直接走了出去。他並不擔心拒絕,因為他們已經無法拒絕,無法拒絕教會的好意。
看著走向門外的紅衣主教亞述爾,多路特船長一咬牙,跟了上去,而在他的身後是同樣咬牙堅持的蘭娜。是的,他們沒有拒絕的資格。
看著兩人消失在門外,呂東笑了笑也走了出去,這兩人的生死他並不關心,唯一有價值的便是多洛特船長口中的紅胡子海盜的力量。雖然擁有了基地,但是呂東一直渴望擁有力量,自己的力量,像那些魔法師和劍士一樣的力量。可是,自己唯一能夠修煉的空間魔法,卻是以晦澀難懂而著名,進展很小,可以說沒有什麼進展。他很期待那紅胡子海盜的力量能夠成為他的力量,他期望的力量。
不過,現在是享受快樂的時候,報複的快樂。狂獅家族完了,愛麗娜也不用出嫁了,所要達到的目標全部完成了。
那變成綠色液體的精靈頭皮是呂東搞得鬼,造假,在這個大陸是件很不光彩的事,不過在他原來的那個世界,卻是一件有能力人才會做的事,換種說法便叫做複製。
基地是複製神器,隻要能量足夠,可以很容易便複製出無數精靈頭皮。同樣的堅固,同樣的柔韌,甚至氣味也可以做到一樣,不過有一個不可以稱為弱點的弱點,那便是這些精靈頭皮,一旦碰到呂東玻璃瓶內的那種液體散發成的氣味,便會化為一灘綠水。這是呂東留下的後門,用來打敗狂獅家族的手段。
當然為了這次拍賣的勝利,呂東的戒指裏還有不少這樣的精靈頭皮。不過這樣的精靈頭皮也不是無懈可擊的,否則呂東也不會去收集精靈頭皮了。
基地根本不能完全複製出這個世界的東西,就連一粒沙,也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幾乎所有的東西裏,都有一樣相同的東西,魔法元素。而基地生產的所有的東西,包括軍火,機器人裏麵都沒有魔法元素。
這些精靈頭皮中也沒有魔法元素,有經驗的魔法師和劍士用心感應,便可以分辨的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呂東是不會動用那些精靈頭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