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衝身處上下夾擊的險境之中,以擂台上僅有的空間來說,想要成功閃避也不是容易的事,除非直接逃出擂台,那不就直接認輸了嗎?如何救人脫身?
假如現在站在擂台上的是司馬炎,他會如何應付?司馬衝萬想不到,現在竟然急需他爹來指導和支援。每當司馬衝跟司馬炎切磋之時,司馬炎總能輕易避開他的攻擊,他的製肘對於司馬炎來說隻是解了的鎖和鬆開了的繩…
“衝兒,緊記…心要定,神要靜,氣要定,力要穩!”司馬炎的教導從來沒有一句是落了空,隻等待司馬衝心領神會的那一天來臨。
司馬衝立馬棄了手上的彎刀,蹲地使出掃堂腿,這掃堂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刮起了擂台上的沙塵。司馬衝直接借助這股力量彎腰雙手著地發力一彈,使出旋轉飛踢。對比起瘋哥哥的重斧攻擊,這腳是得先躲開斧頭攻擊才能發揮功效。但沒差,司馬衝並沒打算踹向瘋哥哥,這隻是個假象。
瘋哥哥見小白臉原地抄起,立馬朝他的褲襠劈下去,打算將他直接劈開兩邊,司馬衝直接運用已經發動的腳力,一合,雙膝緊緊夾住斧頭的刀刃,發力橫向一甩,把重力卸下去。
瘋哥哥想不到小白臉竟然會出此險著,假如夾不緊斧頭,他就死定了。而現在…死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司馬衝借力打力,把瘋哥哥直接甩向瘋弟弟的長柄大刀刀刃之上。
瘋弟弟也是個人才,看見哥哥正朝他的刀刃飛過來,也沒收刀的意思。而瘋哥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手沒鬆開斧頭,就對準弟弟的大刀擋過去…擋得太急太倉卒,弟兄兩撞成一團,都被對方的刀刃所傷。
瘋弟弟傷得重些,右肩傷口是見了骨,鮮血猛流…瘋哥哥則傷了頭和臉,血流披麵。怪弟兄快速地站了起來,瘋哥哥舔了舔臉上鮮血說:“瘋弟弟,這小子蠻厲害的,哥哥我喜歡!”
瘋弟弟突然憤怒地說:“瘋哥哥竟然用斧頭砍我!”瘋弟弟揮刀,直接送了呆站的旁的瘋哥哥一刀,瘋哥哥整隻右手被砍斷了一半,瘋弟弟用力把刀抽出,血花四濺…
司馬衝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直接問他們:“你們已經傷成這樣,還要打嗎?”
怪兄弟說:“當然要打下去…不打,我們都得死,我們不想死!”
司馬衝說:“你們不想死還有很多方法活下去,不要做愚蠢的事。兄弟相殘,並不有趣,反之是件極之殘酷的事…這樣做也是不對的!”怪兄弟失血有點多,意識開始有點迷迷糊糊。
司馬衝說:“活下去呀!”怪兄弟看著司馬衝一雙如夜星的明亮眼眸,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說話,原來傷害別人和傷害自己是不對的嗎?那…什麼才是對的?
司馬衝見他們眼神充滿著猶豫,如無知的孩子一般,一顆心立馬軟了下來。怪兄弟現在虛弱不堪,假如勉強戰鬥下去必死無疑。
司馬衝迅速上前,向他們使出穴位穿刺術,司馬衝穿刺的並不是他們的死穴,是他們的睡穴,讓他們像死了一樣沉睡,要是幸運,倒是能騙過老馬的耳目…能活下去!
單單雙雙想不到司馬衝還蠻厲害的,竟然不用他們出動麻針就輕易地把兩個厲害的對手放倒。老馬看怪兄弟倒下,以為他們是死了,也懶得查證,揚揚手命下人把兩人抬到亂葬崗處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