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帶傷日夜兼程,將到西域之時記起司馬衝的說話,他才拉停了馬。雖然半信半疑,但為了能成功取藥,他必須要照辦。
莫秋爬上了一個較高的小山坡,用力吹響了小笛子。這笛子很奇怪,並不如一般的笛子一樣的尖尖笛音,就像刮起大風的聲音。這聲音真能傳到遠處嗎?他更加懷疑了,現在他能做的事就是等…
不知道清風現在怎麼樣,已經過了一天一夜。莫秋服藥打坐運功療傷休息,直到遇到聽見有人聲靠近,他才緩緩張開眼睛。
張開眼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近距離在察看著他。莫秋自然反應雙掌齊,想打開他們。但掌風還未到,他們已經跳到別處,速度快得驚人。
“你是誰?為什麼會有藍姐的小笛子?脾氣還這樣大!味道也不好,是個惡人…”雙雙側著莫秋說,單單就冷冷地看著莫秋。
莫秋從胸前取出書卷說:“司馬衝讓我來找你們接應,到西域取一些重要的東西…”
這是房藍知和兩位妹妹也到了,看不到司馬衝,房藍知有點失望。她是想不到跟司馬衝才分別了這樣短的日子,竟然便聽到需要相助的笛聲。
單單給房藍知書卷,上麵寫著:“親愛的藍妹,抱歉這樣的快再次有求於你們。我所愛的人被劇毒所傷,現在五髒六腑皆傷,急需畢三哥的萬玉丹保命。我有非不得已的理由不能前來,我要是強行前來,我爹就不讓我救人。派出來的取藥的人名叫莫秋,他辦事能力很高,他會配合你們。藍妹,知道這事風險甚大,假如為難,隻要把莫秋帶到畢三哥身邊就好。今日之恩,他日定必湧泉相報。”
房藍知語帶試探地問:“你名叫莫秋吧?”
莫秋微微點頭,站起來的他身型高大而瘦削,瘦削的臉蒼白得如深冬的雪,令房藍知背脊一寒。
“你是衝哥的手下?”
莫秋不屑地說:“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大家聽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這人是否可信?見他跟司馬衝是完全走著兩個極端,莫秋明明就是一個壞人的胚胎子…怎能跟他成為夥伴呢?
次次細仔細地看著莫秋的眼眸,已經洞察出什麼來…“藍姐,書信能讓次次看嗎?”房藍知自然反應手說是一收,她想把信藏起來。想了想又感覺不應該,於是她又尷尬地把信推給了次次看。次次不以為意,隻是她知道以藍姐的表現來看,要藍姐放下司馬衝還需要好一段時間…
次次看完書信後背著莫秋用唇語對兄姐們說:“我們能跟莫秋一起合作,他是個勢利的人,定了目標必會完成。但為了成功取藥,他或會出賣我們以求脫身。我們千萬要小心,不能過於信任他。”
房藍知埋在妹的臉前用唇語說:“這樣就大不好了,衝哥等著萬玉丹救他的愛人,既然莫秋如此勢利,或許一遇上凶險便會為了保命而逃走,不會全力以赴取藥。”
次次看著兄姐們的眼眸說:“莫秋不會那樣,因為今回要拯救的那個女子,同樣是莫秋心上之人。”
雙雙不屑地說:“四間女子千千萬,何以偏愛上同一人?”
單單說:“你懂什麼?你愛過嗎?愛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是想喜歡就能喜歡上,不想喜歡就能抽身這樣簡單。”
首首著對藍姐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首首隻知道這事十分凶險。假如是衝哥要取藥,首首必會毫不猶豫,但是跟這個人合作,首首並不願意。”
雙雙說:“就是說吧…要是我們為了幫助他被畢三哥發現了,而他卻逃之夭夭,那我們…”
次次說:“所以次次說要小心,或許我們隻幫莫秋布下天羅地網,忍畢三哥進去再讓莫秋自己偷藥,那樣我們便不會危險。”
單單問:“假如我們因為幫助莫秋而遇上危險,他絕對不會出手相助?”
次次說:“說得正是,莫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隻求達到目的,並不會照顧同伴。”
單單說:“藍姐,既然這樣,我們也不便參與太多,就把莫秋帶到畢三哥那裏,我們便離開吧…衝哥也也說了這樣也可以嗎?”他指著書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