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天明,伶舟揚早早便已經醒來,他攜住伶舟彪的手,大笑著走出了房間,可見兩人在昨夜相談甚歡,已經建立了深深的友誼,這也難怪,因為這伶舟彪很對伶舟揚的胃口,此人雖然是一塊大塊頭,但是卻不是那等嫉妒人之輩,相反以他的性子很容易讓人隻一相處便喜歡上,這也讓伶舟揚甚為高興,所以心情也是大好。
隻是有一個人卻一直陰沉著臉,讓人看了隻覺得他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難不成有人騎在他的脖子上撒尿啦?不用猜測,此人便是那與伶舟揚和伶舟彪一同歇息的伶舟牧了,他在此時覺得自己分外的挫敗,為什麼他伶舟揚就能夠和那伶舟彪的小子相談甚歡,而自己就是不能,他萬不敢相信伶舟揚有哪一點強於自己,他也並不認為自己弱於伶舟揚一分一毫。
伶舟牧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忍不住在後方冷哼一聲,揮一揮衣袖,大步流星而去。
“哎,揚哥,你說這個叫伶舟牧的人是怎麼了?為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就話都沒跟我們說過一句,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昨天我跟他打了一下招呼,他冷哼了一聲,居然理都不理我。”伶舟彪摸了摸自己的頭,疑惑的向伶舟揚問道。
“哈哈哈,可能是吧。這個人我也不太了解,聽傳言說是好像有點腦子不太好使。”伶舟揚也是假裝著不知情的樣子,跟那個名叫伶舟彪的小子解釋。
不過此時的伶舟揚心裏可是暗暗地樂道:“伶舟牧啊伶舟牧,你可不要怪我說你壞話咯,是這家夥這樣說的,我不忍傷他的心,就隻能這樣敷衍一下了,反正你伶舟牧的名聲也值不了幾個錢,罪過,罪過!”
伶舟揚一副假慈悲的樣子伶舟彪卻全然不知,反而還憨憨的笑道:“難怪,早知道我就多跟他說說話了,他腦子不好使,我們也應該關照關照一下人家。”
“兄弟,你說的是,你說的是。以後我一定記得,關愛弱勢群體嘛,哈哈……”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完全沒把伶舟牧的名聲當回事,可以想想,伶舟牧要是本人在此,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會不會氣的是七竅生煙或者是七孔流血,一名嗚呼了呢?哈哈。
不一會兒,伶舟揚兩人便來到了伶舟家族的聚集之地,兩人走向前去,跟伶舟飛搭了個話,然後便站到了一邊。
“哎哎哎,我說揚哥,你又收了一個小弟啊?”伶舟慶笑嗬嗬著走了過來,拍了拍伶舟揚的肩膀,然後看向伶舟彪,“喲嗬,這小子不錯,這塊頭,肯定能打我兩三個吧!哈哈。”
“我才漸變三階,你實力應該和我差不多,我們又沒有打過,可能你打不過我,也可能我打不過你。”伶舟彪撓了撓頭,憨憨的說道。
不過倒也奇怪,伶舟這家夥一來就跟伶舟彪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仿佛它們是真正的兩小無猜,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一樣,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兩人不過剛剛才認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