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尚武十道爪印後,嶽嫣兒一甩頭,憤憤道:“你愛走不走!我走了!”一轉身,長長的發絲掠過尚武的臉龐。
尚武看著嶽嫣兒走出了屋子大門,默默道:“哼,走就走,管你呢。”
這時,站在一邊的巨大身軀呼的一下把大炮筒扛在了肩上,對鬼月信林說道:“廷長,這個小子是什麼人?”
“我的弟子。”鬼月信林看也沒看他。
“呀尼?!——”服部全藏怪叫一聲,很是吃驚:“你這家夥!居然搶先一步!我們伊賀也要抓緊了。”
“哼哼,你們伊賀的‘透の瞳術’看來會後繼無人啊,這種奧術隻有特殊體質的人才能繼承,難找啊。”鬼月信林的口氣輕蔑。
“難道……你已經找到了甲賀‘靜の瞳術’的傳人?”服部全藏拍了拍大炮筒,發出震耳欲聾的“當!當!——”兩聲,他怒視著鬼月信林,渾身顫抖道:“什麼!可惡~你~……”這時,他冒著怒火的三角眼又狠狠看向尚武。
“吼!——”
服部全藏已然躍到了空中,舉著大炮筒就朝尚武重重砸了下來,尚武頓時感到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仿佛心髒被人用手緊緊握住一般,全身僵硬,舉步唯艱,更不用說迅速閃避了。
尚武頂著重壓,艱難的看向鬼月信林,但他卻沒有任何舉動,絲毫沒有搭救的意思。可惡!難道就這麼完蛋了嗎?
這時,尚武卻隱約聽道鬼月信林道:“氣,隻能用氣來破!”
千鈞一發之機,尚武發出一聲吼叫:“哈!——”勁氣噴出,地上的灰塵都被振蕩開來,而那強大的壓迫感頓時解除了,尚武揮刀相抗。
那服部全藏手中的大炮筒是古代的柱形鐵炮,重量非同一般,這淩空一擊的威力不會太小,見尚武居然想要硬擋,他嘴角一仰,直接砸了下去,隻聽“轟!——隆~!”這道場地麵又是免不了暴開一個大坑。服部全藏的大鐵炮砸破地麵木板,直接透到了房屋下麵,一時濃灰滾起,看不見人。
“哈哈哈~,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甲賀這麼快掌握‘靜の瞳術’!”木板灰塵在麵前唰唰亂飛,服部全藏很有把握已經將尚武解決了“不好意思了,小子,實在忍不住想殺掉你……”
“呀!——”服部全藏話音剛落,卻聽身後一聲斷喝,殺氣隨即而至!尚武已然落身於他後方,並迅速拔刀揮砍。
服部全藏身形巨大,很難迅速轉身完成防禦,眼見刀刃就要劈在他的身上,他卻已然未作任何防禦動作,仿佛等的就是這一刀。
刀,已然砍在了他的背部。
尚武卻感覺像是砍在了頑石上,虎口崩出血來,手臂也是熾熱的酸痛。再仔細一看,刀刃正砍在服部全藏那裸露的一邊背頰上,卻未切入半分。他緩慢的拿開刀,那裏居然連一道血痕也沒有……
服部全藏陰沉地笑了:“嗬嗬~哈哈哈哈~,我鋼鐵般的身體,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你打倒?”
尚武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刀,又看了看服部全藏,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又是一刀朝他身上砍去,仍然沒有任何殺傷效果,
再一刀,同樣。
兩刀!三刀!四刀!……尚武氣喘籲籲地在服部全藏身上砍了無數刀,仍然沒有任何作用!手臂酸痛,他覺得“鬼切”越來越重,以至於到了揮把不動的地步。而這時,服部全藏轉過身體,帶動著一股強勁旋風,那大鐵炮攔腰打在尚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