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等了五分鍾。”房間裏麵的小吧台前歐興懶徉徉的說道,房間裏麵人不多,隻有五個人,—個是歐興,正陰沉的笑著坐在吧台旁,麵前的空地上站著兩個穿黑色阿迪的男人守著躺在地上的-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似乎因為太痛苦還在抽搐,身上百分之八十的地方己經是血跡斑斑,衣服上有一些幹涸的血跡,他蜷縮在地上,右手抓著自己的左手手腕,左手手腕已經有一大塊皮掉了下來,一點白色的骨頭森然的裸露在外,讓人看著作嘔。
李洛皺著眉頭,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覺得這人有點奇怪,自己的家事怎麼在黑牛解決。
“找我有事?”李洛從那個男人身邊走過,坐到沙發上,他還以為動手了,所以自己是跑過來的。
“這話,聽起來,可真有點大牌呢。”歐興玩著手中被擦拭得忒亮的小刀笑著說道,旁邊的煙灰缸裏麵有很多帶血的衛生紙,這刀應該就是用來削掉地上那個男人手上那塊肉的小刀。那個傷口切麵很整齊,是一刀將那塊肉削掉的,說明他這事沒少幹,這人真有點變態。
“我沒這個意思,有什麼事情,直說吧。”李洛說道。
“好,夠爽快,有點我當年的意思。”歐興從位置上麵站起來朝著躺著人的那邊走去:“我這次來呢,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我今兒一早就收到一個消息說是,我叫人跑你地方來鬧事。”
說完狠狠一腳踹到地上那個人的肚子上,引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他趕緊蹲下去,一旁一個穿黑色阿迪的男人趕緊從兜裏麵找出一團白色的不知道是帕子還是衛生紙的東西,雙手奉到歐興麵前,歐興趕緊將這個東西送到地上正嚎叫的那個人的嘴巴裏麵,隻能聽到那個人痛苦支吾的聲音。
“叫什麼叫,叫什麼叫,沒看見我在忙呢?一點都不乖,就這點思想覺悟你都跑來聚賢樓,你說你是不是純粹欠收拾啊!”歐興說的很小聲,好像是在哄孩子一樣,可是任誰見了都有一種悚然的感覺。
歐興舉起手,那個穿黑色阿迪的男人立刻會意的又遞了一張白色的手帕給歐興,歐興認真的給地上這個男人擦拭著那張滿是血的臉一邊說道:“乖哦,我幫你擦擦,你看髒成什麼樣了。”
李洛雖然投說什麼卻是己經將拳頭捏的緊緊的,這人筒直就是變態I
當他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站起來問道:“你看看,昨天鬧事兒的是不是這貨?”
李洛認真一看,那個人的眼淚鼻涕和血水混合著在臉上,眼神一副苦苦哀求的樣子,分明就是昨天那個及其囂張卻被自己收拾過的男人,他還真倒黴,李洛看到他頓時覺得昨天的自己太善良了。
“這是幹嘛?”李洛不忍心再多看一眼了,他不耐煩的看向歐興問道。
“喲,挺沉得住氣的麼,看來打過拳賽的就是要不一樣一點啊。”歐興說道:“我挺看好你,真的。”他說完走到李洛麵前想親熱的拍一拍李洛的肩膀,卻被李洛一個閃身躲開了。
“兄弟,你信我麼?”歐興一副受傷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