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肩膀痛?”李洛走過去問道。
這房子裏麵除了偶爾會有鍾點工,平時是沒有下人的,所以兩人在裏麵比較無拘束。
“恩,有一點,我從小就有點風濕。”
馥雅笑著說道,然後又揺了揺頭,自己怎麼跟他說這個,貌似自已家人都不知道。
“以後別穿短袖,都穿長袖吧,會好一點,睡覺前也可以用熱毛巾熱敷一下,雖然不能根治,起碼會有一些改善。”
“你怎麼這麼了解。”
“因為我媽也有。”
“你這是說我老了麼?”
“啊、你怎麼會這麼想。”李洛紅了臉,自已怎麼會這麼不會說話。
“嗬嗬,不開你玩笑了,謝謝啊,我會去試試的。”馥雅笑了笑然後說道:“不過說到阿姨,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我這邊的人倒是每天都有跟我彙報阿姨的情況,聽說沒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你打算怎麼做呢。”馥雅問道。
“過幾天我就考完試了,然後就是寒假,到時候帶我媽媽回老家吧,她說住了幾十年了,也舍不得離開,我想先回去,然後再看他的意思。”雖然自已是想過要老媽留在自已身邊,可是自已現在才發現,其實自已目前沒有這個能力。就連給母親一個安心的地方,就連這個自己現在都做不到l
“嗯,隨你吧,不過時間過的好快啊,轉眼都有半年了。”馥雅感慨道,不知不覺離自已初次見到李洛也有好幾個月了,怎麼會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對了,你爸爸還沒有聯係你麼?”李洛問道,昨天不是聽說鬧得沸沸揚揚嗎,就差讓人家破產了。”想到這個,連李洛都笑了起來。
“有啊,怎麼可能不聯係我。”馥雅白了李洛一眼,似乎他說的話很搞笑。
“啊!”
“嗯,昨天打電話給我的,不過隻是告訴我,結婚的時候回去就行了,其他時候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馥雅笑著說道。
“結婚,你又要結婚了?”
“不是,隻是說有這樣一個事情的存在而己。”馥雅的聲音顯得是多麼的無所謂。
“嗯,好吧。”李洛聳了聳肩,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他沒必要繼續深挖緊追的。
其實作為朋友隻要在身邊就好,至少他是這麼需要的。
“嗯,我們說說剛才的情況吧。”馥雅倒了一杯水說道。
“你怎麼看呢?”李洛坐到馥雅的對麵說道。
“我在想他們在找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鬼鬼祟祟,目前能肯定的是火是萬老二放的,至於為什麼,我目前還沒有想清楚,隻是我在想,羅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身份。”
“那個人我也一直都覺得城府挺深的。”
“不是,並不是不愛說話的人就城府深,那隻能說明他姿態擺的高,不得罪人,又擺了姿態,這兒是酒吧,他又是一個酒吧服務員,所以這一切都不適合一個酒吧服務員,他這麼做有點過了,所以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第一種,他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而有點心機的人,如果是這一種人那就好辦了,你稍微嚇唬一下,或者讓他覺得你更厲害,拆穿他一些偽裝的假象,這樣,不難找到他背後的秘密。”
“有道理,那第二種呢。”
連當一個服務員都這·麼1靜張,排開他是天生不,置隱藏的慢大個以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有這個資本,因為背後有這麼一個勢力讓他囂i長,亦或者他本身就很有實力。這一種情況的話,難就難在,他到底是誰,?這樣的話,這一池己經有些揮注的水,更加的揮獨了。
“不錯。”李洛點頭:“可是這個問題到底怎麼處理呢,我們又沒有他任何證據,更沒有任何關於他背景的情況。”
“這個要看你呢。”馥雅看向李洛:“你馬上要放假了,你假期怎麼安排的,如果你是想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你這個假期就算是直接毀掉了。”
“我早說過,不管怎麼說,老王曾經是我的人,而且跟我混過,我有義務給他報仇,而且我是為他戴孝過的,我有這個責任。”
“什麼戴孝?”
“孫陽告訴過我,既然走了這一條路,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義氣二字,既然被了麻載了孝兄弟的事情就要扛起來。”李洛眼神堅定的說道。
“那他女兒呢?”
“我也會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不後悔?”
“不,永遠不會。”李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