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內,胡媚娘將跑車敞蓬打開,將兩條玉腿橫陳在車窗外。她正無聊的用指甲刀修理著塗染豔紅的指甲,忽然一個口哨聲響過。她微眯著雙眼望去,隻見一個花襯衣的青年一臉淫笑的來到跟前。
他貪婪的望著那兩條修長的腿,以及大腿內側若隱若現的黑色。
咽下口水,他厚著臉皮搭腔道:“美女,在等人啊?你難道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嗎?你不怕嗎?”
胡媚娘見他相貌一般,腎精虛弱,步伐無力,懶得搭理,隻是嗯了一聲。
青年見她既沒有趕自己走,腿也沒收回去,便大著膽子上前摸了上去。觸感滑嫩,竟然沒有穿絲襪。
“妹妹,你真美,你的皮膚真的很好啊。”青年一雙手沿著小腿優美的弧度撫摸了上去。最後膽子越來越大,一張嘴竟然舔了上去。
當他的臉親到大腿根,正想下一步動作時,忽然聽見美女嬌柔的說道:“你色膽真大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調戲我,不怕我男人啊。”
青年嗬嗬一笑,口氣很大道:“這座城裏,我想調戲誰的女人就調戲誰的女人,調戲了是給他麵子。”
胡媚娘聞言一陣嬌笑,胸前大波抖動,看的男人眼都直了。
“聽你這麼說,是個衙內嘍?”胡媚娘忽然勾勾手。
青年連忙上前,將臉放在那兩團柔軟之上,嗅著強烈的性暗示的香水味。
忽然眼前美女伸出自己的右手,亮著鮮紅的指甲,問他道:“我的手指美嗎?那顏色紅的像血嗎?”
青年一怔,臉從雙峰間拿出,下意識的點頭道:“嗯……很美,很紅。不過,為什麼要塗成紅色的,有點豔俗,個人感覺塗成紫的會更合你的嫵媚氣質。”
胡媚娘仰起頭嬌笑一聲,“真會哄女人開心,不過,我的指甲紅色可是天生的,不是塗上去的。知道為什麼要是紅色的嗎?”
青年搖頭,誰管她胡言亂語,自己一雙手已伸進她的衣內,雙手在柔軟胸前亂揉著。
“那我告訴你,你可聽好了,紅色的指甲,殺人很方便……”胡媚娘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青年悚然一驚,停下雙手,再看女人。依然很美,依然很柔弱。自己剛才竟然有點信了她的冷笑話?
他咧著嘴一笑,“好冷的笑話,不過我喜歡,況且,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好呀,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成全你我都不好意思。”胡媚娘聲音輕柔,隻是其中卻寒意刺骨。
“那我們就床上風流死……”青年調笑著,忽然感覺自己渾身一動不能動,連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比花還要嬌豔的女人探出兩個指頭,朝自己雙睛緩緩點來。
眼中,是恐懼,是求饒,是企憐。隻可惜,他見到這世上最後的一幕,就是女人那嬌豔的容貌。
刺痛、血濺、接下來是無盡的黑暗。終於,撕裂到心的痛楚令青年恢複了對身體的掌控。他大吼著救命,朝後跌跌撞撞跑去。已經失明的他摔倒再爬起來,撞上車,換個方向再跑。
黑暗裏,他感覺像是逃了一輩子之久,肺如破風箱似的拉扯著發出呼拉聲。好在那個魔鬼的女人似乎沒有追上來,沒有高跟鞋的聲音,他停下腳步,前麵因為恐懼而暫時忘掉的疼痛重新又清晰起來。他捂著血流不止的雙眼,心中發誓一定將這惡毒的女人輪*奸*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