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好奇心頗重的周小閑伸出手用兩個手指掂起了上麵那件粉綠色的小內褲。當然,不是對小內褲好奇。而是對小內褲下麵那件仿真物品。
啊。啊。啊!!。一聲尖叫傳來。一個圍著浴巾的女人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了出來,看到周小閑猥瑣的用手拿著一條小內褲,眼睜睜的盯著。
隨後把手裏的毛巾往周小閑丟了過去。“救命啊!有變態啊!色狼啊!非禮了!”一邊大聲喊著救命一邊穿著拖鞋捂著浴巾就樓梯跑。
周小閑目瞪口呆的看著奪路而逃的美女,有些無語。誰是色狼?誰又非禮了?隻是剛好湊巧而已,而且我根本就不是看內褲的好不好。
周小閑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被“陳韻”刷新了世界觀姑且不說。現在還被認定為色狼,偏偏自己手裏還拿著別人的內褲,被抓了個正著,人贓俱獲,這下子真是百口難辯了。
但這黑鍋明顯不能背,以後要是傳出去了那就沒臉見人了。隨即朝著“陳韻”追了上去。“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隻是想拿開找個地方坐一下。”
一邊砰砰平砰跑著下樓梯的“陳韻”根本就不聽他解釋。“死變態,跑到我家裏來偷內褲,你還要不要臉啊。臭流氓。,去死吧你。”
“陳韻,陳韻。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好吧,好吧,我老實坦白,我交代。其實我這人比較勤快。而且特別樂於助人。剛才隻是看到房間太亂了,想幫忙收拾下。”
“你當老娘是還在上幼兒園還是小學,這鬼話都能說的出口。而且還想打我們家小韻韻的注意。去死吧你,死變態。”已經到了一樓的“陳韻”拿起邊上的花瓶就朝周小閑砸了過去。”
接個花瓶對於周小閑來說並不算事,手起手落間,花瓶就已經穩妥妥的被他拿在手上。你不是陳韻?剛才一直都沒注意的周小閑。這時才覺得對麵的“陳韻”。怎麼覺得看著有點眼熟?
努力想了想。“我想起來了,你是機場喊“非禮”的那個墨鏡妹,難怪看著有點眼熟呢。我就說嘛,一天被人喊兩次非禮,這種倒黴的事情都能發生我身上。原來兩次都是你。這下好了,輪到你倒黴了。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是機場的那個‘非禮哥’,不是吧?我不就想拿回我的箱子所以才喊了句非禮嗎,你有必要那麼遠的跟蹤我嗎!!死變態,不對?你怎麼知道陳韻的名字的。”圍著浴巾的美女雙手抓著胸口的圍巾道。”
“拜托,在機場的時候還像那麼回事,看著像山峰,現在看著嘛,山丘估計都夠勉強的,如果麵積在大點應該也能起降飛機的了。你說這樣子的,我會非禮?“太平”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抱歉,說出來可能有些傷你,但是我眼睛看到的事實就是如此。說完鄙視的往胸部瞄了下,暗指某人的胸小。
“我是陳天安請來的,負責陳韻的個人人身安全”。以後就在這裏了。”
這是,哢…,門被人打開了。一個身著粉綠色紡紗連衣裙的的女子提著個包走了進來,小巧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姣好的麵容,不施粉黛的妝容。不得不讓人驚歎於她的天生麗質。
這不是讓周小閑最驚訝的。讓他驚訝的是這位進門的美女穿的是粉綠色的連衣裙,而剛才周小閑在上麵拿起的小內褲也是粉綠色的。那麼上麵沙發上放著的內褲可能就是這位美女的。如果她就是陳韻,是那個被指定了婚約的未婚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