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留鏈不禁彎嘴一笑:“軒轅軒轅少爺年紀輕輕,倒是很老成啊,不知軒轅軒轅少爺的大名?”孤獨留鏈笑得很甜,這讓軒轅誌行很受用,孤獨留鏈更是一聽軒轅誌行說話就知道軒轅誌行喜歡用‘爺’不愛聽‘公子’。
“哈哈,兵姑娘不也豆蔻之年,膽色過人,才出虎口就淡定自若。”
“嗬嗬,軒轅軒轅少爺客氣了,因為此小築暗地裏藏有我兵家一高手,到了這裏,我也就安心了。”
軒轅誌行眯著眼,看得很仔細,自然連帶地圖和孤獨留鏈的臉,孤獨留鏈說得真誠真摯,而地圖也是真摯的現實著三個點,孤獨留鏈依然是白色的,軒轅誌行心裏咒罵:“真是見鬼了,這麼廢的話你也說得出,看來又一朵帶毒的玫瑰。”
“噢,既然如此,那麼兵姑娘解毒後有何打算?”
孤獨留鏈溫婉一笑:“兵家也不願在魔門考核在即的時候和軒轅家對上,如果軒轅軒轅少爺不跟在下索要報酬的話,在下可以隻針對軒轅凡浩一人。”
越說軒轅誌行越是不爽,當即不滿叱喝道:“什麼叫索要報酬?本爺救你是出於愛心,愛心你懂不?算了,這個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有愛心這個詞,既然兵姑娘如此說了,那本軒轅少爺就此別過。”
軒轅誌行剛才還是滿腔熱情,這下就急轉直下,變得十分不耐,更是隱隱有訓斥孤獨留鏈的意思,這讓孤獨留鏈感到好意外,自小到大她可是家裏的嬌貴小公主,自己好言相說,怎麼反而錯了呢?
見著孤獨留鏈無言以對,軒轅誌行更是拽上天了:“莫以為你出身嬌貴就看不起人!咱2一世紀小青年可不是小雞肚腸的小人!哼,可可,走。”
看著軒轅誌行拉住可可不滿的拂袖而去,孤獨留鏈突然發覺,軒轅誌行身上有著一些與別人不同的特質,至於怎麼特別又說不上來,但至少他是第一個敢罵自己的。
“哎,那個2一世紀是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懶得跟你說。”
軒轅誌行對孤獨留鏈的好感蕩然無存,果然出身王侯家的公子小姐,受的教育就是不同,利益至上,軒轅凡浩為了可可要殺自己,為了一親孤獨留鏈芳澤,要先淩辱完了後在荒野殺了。
而孤獨留鏈為了穩住自己,欺騙說有高人在暗處,又認定自己計較人情報酬,為不欠下人情,拿報複一事來威脅。
可可見得軒轅誌行心情不佳,隻得乖乖的跟在旁邊,她也很不明白,為何在她眼內正常的事兒,在軒轅少爺眼內就不正常了,在自己眼內不正常的事,在軒轅少爺眼內就正常了?例如軒轅少爺走時順手拿了孤獨留鏈的外衣。
軒轅誌行雖然不悅,不過也是一會兒,誰有空去煩惱那人文主義和霸權主義的碰撞呢,咱做好自己就對了,例如玩賞兵家小姐的衣服,還是貼身褻衣。
“不妙,不妙,以前一直有色心沒色膽,現在來了這,色膽終於來了。”軒轅誌行還瞧瞧的聞了聞,還真有孤獨留鏈的味兒。
卻見可可在一旁嘟著小嘴,分明就是很不高興,那幽怨的眼神好像在說‘軒轅少爺,我也有很多衣服啦。’
可是軒轅誌行還沒幻想多少,就看到前頭來了一對殺氣森然的侍衛,軒轅誌行和一些閑散修士不得不退讓到一旁。
軒轅誌行挨近一個白點,一個全身裹著黑布的魁梧男孩子,隻露出一雙餓狼般的眼珠子,問道:“HAI,閣下可知道這是誰家的勢力?”
男孩子深有敵意的看了軒轅誌行一眼,不爽道:“兵家。”
原來孤獨留鏈還有方法通知自己的家族,軒轅誌行瞄了一眼這個黑衣男,陰森森的,不過他的靈力並不強,軒轅誌行看著地圖,果然這些侍衛是湧向孤獨留鏈的房間,軒轅誌行暗自慶幸自己溜得快。
“軒轅少爺,很晚了,軒轅少爺不回去嗎?老夫人可能要擔心了。”
軒轅誌行見夜晚坊市並不熱鬧,估計都暗地裏做一些特殊的交易,要去湊熱鬧的話帶上可可又不安全,唯獨點點頭。
回程可就方便了,軒轅誌行拉住可可,運轉土遁法訣,一遁就出了數公裏外,準確的落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地圖內隻有一個紅點,在家族侍衛休息房內,多半是軒轅夜歌,看樣子軒轅凡浩還沒自己快回來呢。
就算軒轅凡浩法力高於自己,沒有好的道法或者法器、法寶,在很多方麵軒轅誌行認為自己占優。
這一夜,軒轅誌行留下了可可,本來心癢癢要讓可可一起睡的,不過怕自己半夜狼性大發把可可給吃掉可就有損自己今天的光明形象了,幹脆就忍忍。
趕到招財、招福的廂房,讓倆人台了一張小床,招財招福滿頭疑惑,軒轅少爺幹嘛不直接推了可可呢?而是在自己房間裏,多方一張床,難道還要慢慢培養感情?
不過軒轅誌行對他們的疑惑不以理會,盤膝打坐,今晚要好好修煉一下《長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