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
“誰呀?”
“你好先生,這是您要的酒。”服務員拖著一個杯子說道。
“酒,我沒叫什麼酒。你搞錯了。”
“哦,不好意思。。”服務員低下了頭,似乎沒有走的意思,嘴唇緊閉好像有話要說。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要不,先生你就把這杯酒買了吧。。這是我們店特有的雪原cocktail,跟一般的酒不同,我們在酒裏放了液氮,一旦做好就很快的騰出霧氣像是雪原一樣,眼看著酒的液氮就快散盡是不能送去給那個客人了。”小姑娘一口氣說完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我不喝酒的啊。”老狐狸撒了個謊,他剛才就看見這個酒冒著冷氣一定不同尋常,不過他是個謹慎的人,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點蹊蹺。
小女娘無奈的垂下了頭,轉身準備離去。
“我話還沒說完,我剛才聞到了酒香,看到了蒸汽實在也是大開眼界,付點錢不為過。”說著掏出了些錢給服務員。
“謝謝您,但是你又不要這酒我實在是不好受您的錢。”
他們來年兩個推脫了幾個回合,最後老狐狸拗不過收下了。關上房門,他徑直走向浴室一把把酒倒在了洗手台裏。“可惜了,妹妹。”老狐狸笑笑,“下次,我趙元楷一定要點上一杯嚐嚐。”他是在是覺得可惜,液氮的升華成功的帶出了酒裏麵果汁的甜味,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雞尾酒。
倒掉酒,趙元楷順手拿起洗手台上的牙刷開始洗漱,洗手台的旁邊擺著一株含羞草,他出來的時候總喜歡帶上這種有趣的植物,隻要你稍微一碰它,花的葉子就會快速收縮,像極了含羞帶臊的少女,不過說這株植物是含羞草其實也不準確,這株花被抽了神,所謂花神就像是人用來感知外界的神經,趙元楷跟小川的母家也就是句芒後族有點血緣關係,從小跟小川的姥爺學過了這種抽離花神的方法。抽離出來的花神放在了小川的房間門上,一旦有風吹草動,這含羞早就會想被人觸碰了一樣快速收縮,像是一個報警裝置。
突然,含羞草收縮了一下,不好!元楷心想,快步走出房門,一看,果然一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從小川房間的貓眼出向內張望。
“幹什麼的?”
那人楞了一下,隨機撒腿就跑,元楷追了兩步覺得不妥,轉頭在小川的門上下了個結界,隨即就去追人了。
在門外的服務員看著老狐狸遠去的背影,撲哧一下子笑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姐,人和監視器我都搞定了,快上來吧。”
不一會上來了一位看上去20多歲的女性。
“姐,你這招真厲害,實在南洋學派學的?把迷送香通過味道散出來,就算他不喝也要中我的幻術,現在估計正和想象中的敵人搏鬥呢。”
“不是南洋的東西,是雪原學派,他們把精油放在爐子裏熏出蒸汽來獵狼。”她邊說邊解開門上的結界,“你把那個人引去那裏了?”
“放心吧,我把他引去附近的公園,反正也有很多老大爺在哪裏打太極,他到那裏練拳不會起疑的。趕緊辦正事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屋子,那個姐姐伸手在小川的身上下了一個法印確保他不會突然醒了過來。
“多可憐的孩子。”妹妹說,“命途多舛啊。”
“這我可不讚同。”說著,姐姐右手掌上升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小火苗。
“姐!你瘋了?你可是他的親媽!”
這姐妹就是小川的母親和小姨,他的母家是句芒也就是木神的後族,家族姓荀。
“等著吧,我要證明一件事。”說完,荀怡賢手臂一會火苗直奔小川手臂,隨機在他的手臂上爆開,發出開啟香檳一樣的聲響。
小川的手臂被燙出一個傷口,怡賢抓起旁邊的水杯用手指沾了幾滴水到傷口上,傷口竟然慢慢愈合了。
“果然如此。”
“姐,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川不是因為犯錯失去了先祖的庇護了嗎?”
“現在看起來並沒有,你不覺得他在燒烤店遇到的小孩太蹊蹺了嗎?怎麼就非要他買那個什麼票根,怎麼就該他中了獎,根本就是別人安排的,所以小川根本就沒有失去庇護,更沒有受罰。”
“你這麼一說倒也覺得是,不隻是男孩,估計被爐子燙傷就是別人下手做的,所以傷口才沒有愈合,前些陣子的倒黴都是有人策動,不過父親還有叔叔不是看了小川,他的確八門有異。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我會慢慢調查的,這件事情先不要跟別人說,我怕打草驚蛇。”
“嗯,姐,你可真厲害,我還以為你是思子心切所以鬧著要跟你一起來看孩子,我剛才還擔心我們呆久了會給他帶來厄運,現在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不愧是我姐。”荀怡淑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把他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