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小子,就是這小子,就是他將勞資的須彌戒和身份令牌,統統都給搶了。”
通過試煉的人群中,一位身材矮小的青年,猛地從人群中跳出來,悲憤欲絕盯在石文軒身上。
那小眼神,要多憤怒有多憤怒,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什麼?兄弟,你的須彌戒也被他搶了?勞資的也被他搶了!這個遭天殺的,我當初不給他,他還威脅要扒我內、褲呢。”
“臥槽,不會吧,你們都被搶了?我等兄弟也被這混蛋搶了。當初這混蛋,還裝作是強盜,說什麼此樹是他栽,此路是他開呢。我呸!那麼大的山穀,他開得出那麼寬的路麼!”
“那混蛋哪裏用裝強盜啊,他本來就是個無恥強盜!勞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搶了幾個人令牌,他一上來全部都給奪走了,簡直就是個十足的坑貨啊!”
隨著石文軒出現,通過試煉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無數人都神情憤怒,惡狠狠盯在他身上。
在通過試煉的人群中,趙睿鴻和林城,在看到石文軒時,麵色瞬間陰沉下來,目光中殺意一閃而逝。
他們察覺到石文軒修為,突破到了元罡之境,猜測對方定然是服用那些鎏金幻元果的原因。
巫夢二姐妹,在看見石文軒後,俏臉均是閃過複雜神色。
當日其實她姐們倆,也萬萬沒料到,趙睿鴻和林城二人,竟然存著趕盡殺絕其他人的打算。
要不是她們二人,是趙睿鴻表姐,加上他們家族跟對方家族有著牽扯的緣故,恐怕也早已死在那烈陽峽中。
在那最後方,看到這麼多人,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憤怒小眼神,石文軒尷尬摸了摸鼻子,感到有些小心虛。
“交出你們獲得的身份令牌,我要作登記。”一位宗門老弟子,麵無表情對著走在最前麵的那五六位青年說道。
其實通過試煉的人群中議論,這老弟子也聽在耳中。
看這幾人當下這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心中估計這些人令牌已經被搶了,不過規矩還是規矩,他還是需要走個形式。
果不其然,在老弟子話音落下後,那五人中一人怨恨望了後麵石文軒一眼,旋即咬牙切齒道:“我們是一個小團隊的,我們令牌都被後麵那二人搶了!”
至於其他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同樣一副憋屈至極的模樣,顯然他們心中也十分惱火。
聽聞此言,那老弟子嘴角抽搐了下,麵上現出一抹古怪,沒有多說什麼,讓開道路讓這幾人過去。
隨著那五人過去,在看到姬芊芊那傾城嫵媚的容顏後,這老弟子頓時驚為天人。
不過他定力不錯,瞬間就恢複正常,旋即柔聲對少女道:“姑娘,麻煩將你的令牌交出來,我要登記一下。”
姬芊芊點了點頭,旋即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塊令牌,交到那老弟子手中。
“隻有一塊嗎?”
看到此女隻拿出一塊,這老弟子神情一怔,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可是聽說,很多人的令牌,都被這二人給搶了呢。
“我就隻有這一塊。”姬芊芊點了點頭。
那些搶奪的令牌,都在石文軒那裏放在,以他們二人間親密關係,東西自然不用分的那麼清。
“小子,把你獲得的身份令牌交出來!”
這老弟子如今也看出,麵前少女對她身旁少年十分愛戀,由於嫉妒的緣故,心中感到頗為不爽,說話聲音也顯得十分冷漠和敵視。
對於這家夥的無名醋意,石文軒心中冷笑,不過也沒跟其計較,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大捆身份令牌,平靜遞到這老弟子麵前。
“哼,好歹也是元罡境修為,你就獲得了這點令牌?”
石文軒手中這捆令牌,也就數十快的樣子,這老弟子由於看石文軒不爽,故此並沒有出手相接,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不屑。
石文軒聞言,麵色陡然一沉,旋即他雙手一鬆,直接將這捆令牌摔在地上,同時冷笑道:“我說就隻有這麼點了麼?!”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又從須彌戒取出一捆,再度摔倒地上。
接下來,他又接連取出三捆身份令牌,盡皆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