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水夫人倒是帶著蘇蕊出去幾次，沒辦法，水老夫人又特意跟她說了幾次，她總不能真不顧慮蘇蕊。
那些夫人一開始瞧見蘇蕊挺好的，一打聽，得知蘇蕊就隻是表小姐，她們立馬打消念頭。
要是水家的千金，那倒是可以考慮，表小姐就算了。
這些人就想水家門第還可以，水夫人原本又是侯府嫡女，這要是水夫人的女兒，那倒是不錯的。
就是水夫人的女兒都已經嫁人，哪裏還有什麼嫡女。
蘇蕊瞧見那些夫人態度的轉變，心下不舒服，就因為自己不是京城大官的千金，這待遇立馬就降下去。
回府的路上，水夫人就對同坐在馬車的蘇蕊道，“你也瞧見了，不是舅母不幫襯著你，而是這身份有地位的人家……”
“蕊兒明白，”蘇蕊點頭，她在來京城之前就知道可能是這一個情況。
雖然她父母都還在，但父親不是京城的官員，官職又低。
難免這些人看不上自己，這也是蘇蕊想著給墨歌做妾的緣故。
這女人，要是能抓住男人的心，哪怕是妾室，也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蘇蕊越發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墨歌的妾室，墨家是世家，要是隻能嫁入墨家，這些人哪裏還敢這麼說。
她卻不知道這些人極為瞧不起妾室，正室本身就高高在上的，出門參加宴會的也隻是正室。
哪怕蘇蕊有朝一日成為墨歌的妾室，她們也是瞧不起的。
“明白就好，若是你願意，就選擇門第低一點的，”水夫人認為這是對蘇蕊最好的選擇，“倒也能當正室。”
“是妻是妾，蕊兒不在乎，但求舅母舅父憐愛，”蘇蕊微微低頭。
水夫人聽到蘇蕊這話，就知道對方一定還念著給墨歌當妾室。
可那墨歌已經言明不要蘇蕊，她總不能再找到墨歌，或是再設計墨歌。
之情，水佳慧跟墨歌的親事就是設計來的，水夫人可不想再得罪墨歌，墨歌畢竟是墨家的少主。
“那墨歌，你就不要想了，”水夫人直言，“墨家不是你能想的。”
“是，”蘇蕊咬唇，“蕊兒不敢多想。”
水夫人幹脆閉上眼睛，不再理會蘇蕊，希望蘇蕊能聽明白。
蘇蕊沒說其他的，但心裏不甘，自己隻是想做墨歌的妾室，又不是正室，怎麼就這麼難。
回到水家後，蘇蕊便又去見水老夫人。
“如何？”水老夫人詢問，希望蘇蕊有滿意的人家。
蘇蕊微微搖頭，“蕊兒身份低微，不敢多想。”
“什麼低微，”水老夫人不認為自己的外孫女有什麼不好的，“娶妻娶賢，總有人看得上，不必著急。”
“是，”蘇蕊恭敬地站在水老夫人身後，為水老夫人捏肩，“蕊兒願意留在外祖母身邊，多伺候您幾年。”
“傻孩子，”水老夫人輕拍蘇蕊的手，“該定親還是得定親，別著急，我們慢慢看。”
水老夫人心裏也沒底，畢竟蘇蕊不是正經的尚書千金。
蘇蕊知道水老夫人憐惜自己，隻要對方關心自己，這邊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