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楊逆又花了近兩個多月時間來研究鏽鐵棍的其他功能,可惜毫無進度,讓其不得不放棄,也許等自己的師傅醒過來,才能真正使用這鏽跡斑斑的寶貝吧。
楊逆就算再傻也明白,冷血手中的劍,自己的鏽鐵棍,甚至能量槍都和修煉者有關,自己的師傅毫不過分的說,就是修煉的始祖,這些東西應該了如指掌。
可惜看樣子這老家夥醒來是遙遙無期啊,自己的魚眸子現在成了陰陽魚,反倒連示警功能都丟失了,除了變的更加好看了一點外,毫無作用可言。
也不知道這東西吸收了邪龍脈,那麼大的邪龍脈藏到了什麼地方,歡歡小師姐也不知去了哪裏,想找個人問問都辦不到。
楊逆走出深山的時候已經是冷天霸派出四大客卿後的三個月了,楊逆現在可以說是信心十足,自己戰力的大幅度提升,害怕的人是真的不多了。
懷著這樣的心態,楊逆沒有絲毫躲躲藏藏的意思,相反他是哪裏人多哪裏走,他準備大幹一場。
天天被人追著打,現在是該收回一些利息的時候了。
可是好景不長,很快楊逆就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計劃,某牆角貼著的一張照片,讓楊逆火冒三丈。
這照片如果別人見到,不會有什麼特別感覺,就是兩個人的合影加一個電話號碼一行小字。
合影的人一年輕人和一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年親人給人的感覺是英俊得過分,一身白色西裝,有些怪異的腰帶。
楊逆認識這個人,特別是他的腰帶給楊逆的影像非常深刻,這人是冷血,這家夥竟然沒死,還真是命大啊。
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年輕時至少不會比冷血難看,那不是單純的英俊,而是雙眼之中所透出的氣質,隻看一眼,就讓一般人有種想要誠服的感覺。
說不上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是泰山崩以前麵不改色嗎?是刀光劍影,血染狂沙,我心依舊嗎?還是千軍萬馬前,振臂高呼呢?
不過不管怎麼形容他的眼神,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隻要稍有見識的人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軍人,還不是普通的軍人,是位高權重的一方大員。
這些都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楊逆同樣認識這中年人,而且是熟悉到了極點。
幾年前的一幕幕從眼前閃過,怎麼能忘記,楊逆可以忘記任何人,都不可能忘記這中年人。
因為這是自己最在乎的人,自己的老父親。
“爸爸”楊逆不知不覺間在喉嚨裏發出了聲音。
許多年前的一幕幕劃過眼前,兒時自己做在這中年人的肩頭,嬉笑歡唱,陪自己在泥水中戲耍而弄得滿身是泥,回到家中一起接受老媽的批評,陪自己在門外站了一個多鍾。
隻要自己想要的,想玩的,都會毫無保留的陪自己瘋,陪自己鬧。
可是父親也是最可怕的,自己六歲那年,身上的襯衫衣領沒有翻出來,這樣的小事也被罰站軍姿半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