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心望著躺在那的楚楚,臉色一片愁容。
任無名見到杜傲天沒有絲毫上前的意思,便笑了一聲,道:“竟是入了魔障,我倒是要見識下了。”說完便朝著浪易凡慢慢走了過去。身後的杜傲天臉上溢出一絲冷笑。
封於修眉頭微微一皺,道:“大人,還是小心為妙,我看到他體內有種奇怪的力量。”
任無名聽到封於修的提醒,雙目有些不悅,繼續朝浪易凡走過去。
就在剛一踏入浪易凡丈許遠時,任無名臉色一變,暗道:“竟然凝聚了真氣場,還小瞧這小子了。”
後方的杜傲天緩緩說道:“任大人,此子入了魔障,還能僅守著心中的一片執念,你可不要大意了。”
杜傲天話音一落。任無名就察覺到真氣場內一絲的變動,一股凜冽的寒氣急速包圍了自己,前方的浪易凡突有如野獸般提著長刀橫掃過來。他何許人也,自是早有防備,雙手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顯然已到了真氣操控自如的境界。
“叮!”任無名單手抓住了浪易凡劃來的長刀,嘴角微微一笑,猛地另一隻手朝著浪易凡的胸口抓去。
“哢嚓!”一道輕微的骨頭斷裂聲音想起,浪易凡整個人朝後麵飛去,口中連噴出幾口鮮血,重重地摔在後麵的草地上。
月如心想上前去阻攔,卻是被封於修拉住了。她深情的雙眸已有些微微泛紅,朝著封於修投去不解的目光。
封於修看著任無名的背影,小聲道:“這不是你能牽扯進去的事情,別胡鬧。他們兩人能活下去一個,都是要天大的幸運了。”
月如心望著自小就十分敬仰的師兄,不知為何在那心底生出一股陌生感出來。
而摔倒在地的浪易凡,人又慢慢站了起來,像是那具身體不是他的般,提著長刀怒吼一聲,刀鋒夾雜著絲絲紅芒,朝著任無名的頭頂劈來。
任無名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道:“冥頑不靈。”就見他舉起雙掌,十指之上有一抹黑色的氣體纏繞,直接搗向浪易凡的胸口。
杜傲天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似是毫不在乎他們的打鬥。此時突大聲說道:“任大人,你是要殺了他嗎?”
任無名聞之,身軀一動,十指朝著浪易凡的長刀抓去。“砰!”隻見浪易凡手中的長刀斷成幾截,任無名人影一閃,已來到浪易凡的側旁,抓起地上的楚楚,喝道:“你若想你朋友活命,就乖乖不要反抗。”
月如心見到任無名的舉動,雙眼透出一股絕望,哀求地看著他師兄,卻隻是得到他一個輕輕的搖頭。
唐嬌兒附和在杜傲天身邊不解的問道:“義父,他這是為何?”
杜傲天道:“要活捉此子,唯一途徑便是掌控他入魔障的心結。而他一直守著那位姑娘,不讓人靠近,想必便是為了她才入的魔障。”說完有些好奇的看了兩眼不知生死的楚楚,接著道:“任無名的手段雖說有點不雅,但這是目前唯一能活捉此子的辦法了。”
而此時的浪易凡,猶如一隻躁動的野獸,提著手中的斷刀,在邊上不停的嘶吼,口中和身上仍有血跡流出。就見他來回的在周圍踱步,像是在哀求,像是在哭泣,手不停的在空中筆劃。他迷失在魔性裏,靠的是心中那一份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