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台古堡?”托隸一聽到這個名字,再也沒有了剛才那種友好的神態,憤怒的目光轉向了少,握著黃瓜的手猛地一揮,一整根黃瓜擊在了少的腮上。其實以少機靈的身體,如果在意料之中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擊中,但是他此刻初次走出沙漠,對於人情事例隻是在求若恩的口中聽到,所以這一下根本就沒有躲閃。
那個托隸打了這一下似乎還是不解恨,衝上去又向少的臉上擊去。這一次少有了準備,向後一退閃開了托隸的拳頭。不過他似乎忽略了身後的人,被身後的幾個和托隸一樣的青年人擊打。
這些青年人本來在那些老一點的人罵少的同時都表示不解,但是自從薩克老人說完羅台古堡之後,他們卻又不在接受那些老人的製止,一雙雙無情的拳頭擊打在少的身上。
少茫然的抱著頭蹲在地上,一邊尖叫著求饒,一邊慘叫。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無辜的被打,更不知道那個羅台古堡是什麼地方,總而言之他知道,這個城市裏麵的人讓人無法理喻。
“住手——”不知道打了多久,總之就是在少全身開始麻木,企圖像往常那樣發出嗥叫的時候,一個淳厚的聲音傳過,這一句簡單的叫聲不知道比少那些慎人的尖叫聲震撼了多少,話音一落,那些年輕人頓時住手,不由自主地向兩邊一退,閃開了一條道路。
少慢慢的站起身,抬起頭看了看麵前說話的人。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穿著講究,但是卻滿麵滄桑的老人。老人徑直的走到少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輕人,你真的是來自於斯穀爾城。”
這次少再也不敢大意,向後退了兩步,也打量了一下老人。“不錯,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斯穀爾的人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是的,你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老人麵無表情的哼了哼。“我們對於你最好的待遇就是殺掉你,用你的血祭奠我們瑟魯城因為該死的你而死掉的人們。”
“因為我而死掉的人類?”少滿頭霧水的盯著麵前的老人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已經不需要知道了,因為你即將死掉,明天就是為羅台古堡侍奉的日子,我們要用你去侍奉。願天堂的大門為你敞開,我的孩子。”老人說完這些豪無來頭的話之後,轉身離去。
少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身邊的那些人已經怒目而視的向他撲來,他緊緊地咬著牙齒,聽老人的口氣,似乎自己將會死去。本來他滿懷希望的走出沙漠,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完成,讓他現在死去,自然不肯。身子一轉,企圖逃走,可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麼也不能衝出這麼多人的包圍,雖然有幾個被他的拳頭無情的打在地上,可是始終還是逃脫不了這麼多人的圍攻,被幾個人緊緊地抱住。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的鎮長布羅斯坦先生已經說過了,你的生命可以牽製我們整個瑟魯城人的命運。”一個年輕的金發少年說道:“或許他也不希望我們的城裏再有無辜的人因為斯穀爾城裏的人而犧牲。隻要把你送進羅台古堡,我們的城市就可以解脫了。”
“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麼羅台古堡,更不知道斯穀爾為什麼會和你們的瑟魯城發生關係?”少掙紮著大叫,可是無論他如何的喊叫,那些人根本就不理會他,拖拉著向城裏麵走去,那些本來叫賣的小販,連攤子都不顧,如長龍一般跟在了抓著少的人群後麵,似乎是整個小鎮都開始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