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台古堡?瑟魯城?到底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少終於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逃脫,如果注定自己要死掉,倒不如靜下心來想想為什麼自己被糊裏糊塗的抓住,還要送到所謂的羅台古堡,一個自己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看瑟魯城人的那種恐懼,似乎羅台古堡是一個很神秘、很恐懼,而且曾經給他們的城市帶來災難的地方,到底瑟魯城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哪?他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
“吃飯啦。”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尖銳的叫道,話音一落,一個精美的食盒放在了他的身邊。
他抬起頭,接著由窗外透過的月光,隱約的看見麵前站著一個人,卻看不清楚他的樣子,這個人也真的很奇怪,教堂裏這麼黑他也不帶一盞燈,如果不是他開口,少都很難知道在自己身邊站著一個人。不過之前托隸曾經說過會給自己送飯,有人在身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快點吃吧!當明天月光升起的時候,你將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聲音很熟悉。不知道為什麼,少的記憶好的出奇,雖然看不清楚這個人的長相,可是但是憑聲音,他已經知道了說話人的身份,長出了口氣說:“托隸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托隸微微的一愣,或許他發愣的原因就是少這種驚人的認辨能力。不過隻是瞬間,他已經冷冷的笑了笑。“你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是這樣,我第一次走出斯穀爾城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真的好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也許你應該知道。”托隸出人意料的坐在了少的身邊,長出了口氣。“不過你可以邊享受著我為你準備的晚餐。”說話之間,他已經揭開食盒,黑暗中也不知道取過什麼就向少的口中送去。
其實經過這麼多事情,少早就已經餓得發慌,何況雖然不知道托隸拿的是什麼,但是那種誘人的香味已經讓他忽略了一切,張開嘴,任由食物放進自己嘴裏。
托隸做完這一切,這才長出了口氣。“事情還要從十八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們這個小鎮是安寧的。可是不知道什麼事情,一支神秘的大軍忽然由我們的小鎮經過。本來經過一支軍隊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自從這支軍隊經過之後,我們的小鎮就接二連三的發現死屍,而且這些死屍的死亡很奇怪,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說到這裏,他好像心有餘悸的顫了顫身子。
“被雷劈又是怎麼樣的?”少忍不住問。
“不,你不應該問我這種令我惡心的問題。”
“可是我並不認為被雷劈是一件惡心的事情,當然你可以這樣認為。”少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這些和斯穀爾城有什麼關係?”
“有。接二連三的命案讓我們的老鎮長,就是布羅斯坦鎮長的父親就帶人查這件事情。後來把尋找凶手的範圍鎖在了主人已經神秘死亡的羅台古堡裏麵。不過那次去的人除了老鎮長受了重傷逃回來之外,其他的都死掉了。”
“但是還沒有說到關於斯穀……”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聽我說下去。”托隸不耐煩地罵了一聲,繼續說道:“老鎮長回來之後,嚇的半死,說是那裏麵的妖怪要守在我們鎮裏,等待著由斯穀爾城走出來的人類,還要我們每個月的月圓之日送一個人類去羅台古堡供他們享用。我們的鎮長一向有權威,他的話就是神靈的旨意,我們沒有辦法,隻有按照他說的去辦。十八年來足足送去了二百一十六個人,能走得就走,走不了的就要輪流看著自己的親人被送到花園裏麵。本來繁華的瑟魯城現在已經就剩下千人。所以,我們恨透了斯穀爾城的人。”
“這麼說,送到羅台古堡的人就要死?可是……”話隻說到一半,他忽然覺得自己全身酥軟,頭昏眼花,不由自主地靠在綁著自己的柱子上,昏迷過去。隱隱約約中,他聽見了托隸的話:願上帝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