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片沉寂,隻有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在眾人陰晴不定的臉上,每個人都憂心忡忡的看著兀自出神的肖南,誰也不忍開口攪亂他的思緒。
紫瞳擔憂的看了一眼麵色陰鬱的肖南,忍不住暗暗的歎了一口氣,自從肖南今天從大會回來之後見過受傷的吉翎兒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裏出神,也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自從上次由於英菊的任性,讓自己的手下失去參加月蝕大會的資格之後,所有的重擔就都落到了眼前這個少年的身上,師門的複興,龍族的命運,這所有一切的希望都重重壓在他的肩頭,這些都不禁使得他對自己的這位小師弟在心中暗暗的有些歉疚。
不過就在大會的前幾日的比賽之中,肖南的表現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雖然期間有些曲折,不過卻也履險而過,這多少讓他看到了一些希望,然而就在今天的大會之上,卻是異變突起,先是吉翎兒同他提起一個人的名字,使得他突然變得失魂落魄,險些被趁機偷襲的吉林而有機可乘,接下來他的身上又古怪的竄出傳說之中的聖火,整個人雖然奇跡般的恢複了傷勢,但功力卻好像因此大損,著不禁讓他充滿了擔憂。
更令人擔心的是,為何幻魔聖殿的傀儡死士會卻突然出現在月蝕大會之上,雖然在最後自爆之後也隻是讓銀角受了些輕傷,不過這些人為何而來,究竟有多少這樣的傀儡死士參加了月蝕大會?也使得本就艱險的大會之路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所有的這一切不禁使得這位魔域的一方霸主也不禁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忍不住的想起兩天沒有音訊的赤無尊,也不知他那裏進行的怎麼樣,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至少有他在,自己也還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幹咳一聲,生性急躁的廖傑終於耐不住沉寂,忍不住開口問道:“紫兄,那個傀儡死士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長久被困天河村,他自然不清楚魔域中的一些情況,白天雖然也聽紫瞳說起那人的來曆,不過終究隻是一鱗片抓,因此忍不住的問起這件事。
紫瞳聞言沉吟道:“傀儡死士其實是一種極殘忍的邪法,就是將一個人的心智抹掉,把他變成一具行屍走肉,再通過特殊的法子將其訓練成殺人的工具,這種邪法在魔域早已有之,隻是因為此法太過邪惡,所以曆來飽受非議,因此即便在魔域也很少有人敢輕易訓練死士。”說完目光一凝,擔心的說道:“隻是不知為何幻魔聖殿竟會有這種死士,真是出人意外!”
聽到紫瞳的話,再聯想起白天那傀儡死士的恐怖,眾人都忍不住擔心的看了一眼神情木然的肖南,一時間隻恨自己不能參加月蝕大會,也好過現在這樣白白擔心卻是有力也使不上的感覺。
“如此一說,這些傀儡死士完全不畏生死,確實讓人頭疼,那有沒有什麼破解之法?”廖風忍不住沉思問道。
“方法隻有兩個,一個就是遇到他們之時遠遠的避開,另一種就是趁他們還沒有自爆之前就將其徹底殺死!”紫瞳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