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魅再勾一勾手,我感覺好舒服啊,一股輕電流刺激全身,酥酥麻麻的。樹魅在前麵引著,我在後麵跟著,然後我和春哥坐在了一塊。
春哥見我也來了,很歡樂,說兩皇一後,看起來好刺激的樣子。
樹魅在一邊慢慢脫衣服,我目光胡亂移動,但最終還是定在了樹魅的香肩上。然後,感覺自己情不自禁的張開了嘴,口腔分泌液順著嘴角流下,和春哥一個德性。
“怎麼弄?怎麼弄?誰先來?”春哥激動的搓著手,樹魅走過來,慢慢的把手按在了他肩上,將他推倒,讓他等會,別猴急。再又轉向我,拖著我肩膀,將我推倒。
樹魅將嘴貼了上來,輕輕觸碰我的嘴唇,然後,感覺全身的能量都調動起來了,隨時從嘴裏被吸走。與此同時,我手上帶著的師父的扳指,突然火辣火辣的刺疼,我一下清醒過來了。
“大爺!”我一腳把樹魅踹翻,然後跳了過去,照著她臉門上又補了一腳。
“醜鱉!”我再次羞辱她,樹魅聽我罵她醜,又激動的去照鏡子,這次一照,還真的有點醜,因為臉上有我的腳印。
我抓起地上的一把爛泥,衝過去在樹魅臉上亂摸一團,她再照鏡子,尖叫了起來,然後一遁煙似的溜走了。
春哥,還在投入的摸著自己的胸口,我走過去踹了踹他。他迷亂的眼神看著我,再看看我後麵,沒有樹魅,有些失落,但是這個精蟲上腦的人已經被迷惑了。
“刀哥,靚女呢?靚女走了啊?那我們在一起吧!”說著他居然突然彈起來抱住了我。我防備不及,被他帶倒在草地上,然後,被他強吻了。
禽獸!
我掙脫開,抓住他的頭發,照著他的臉,一左一右,不停的抽。春哥舌頭都快被我抽直了,迷亂的眼睛也慢慢恢複了意識,最後終於清醒過來。問我為什麼打他。
我呸了一口,王八蛋,強吻就強吻,伸什麼舌頭啊!看來回去要換牙才行。
春哥問我靚女呢?他明明記得有個靚女的。我把樹魅的事告訴了他,他臉刷的一下綠了,緊緊抱著我的手。之前他害怕時也抱過我的手,我不覺得有問題,但是剛剛他強吻了我,還伸了舌頭,所以這次怎麼都覺得惡心。一把把他甩開了。
春哥不解,委屈的說他怕,他怕。他越這樣,我越覺得惡心,如果不是綁了共生術,我真有可能在這裏把他給解決了,殺人滅口,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我被一個男的舌吻了。
也許是被春哥這茬,弄得我心裏有點涼,所以想拚命做事,麻痹自己,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就找了大半個西貢郊區了,十一點多的時候,烏雲散去,月亮出來了,我們也走出了樹木茂密區。
十二點多,圓月當空,脈頻器終於檢測到了一股奇怪的脈頻。我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試探著方向,最後確定了一個位置,在我腳下,一坨狗屎一樣的東西。
難道這就是太歲?我沒見過啊,可這真的好像狗屎啊,我蹲了下去,將脈頻器靠近狗屎東西,信號達到了最強。
看來沒錯,這就是太歲了。可能是因為剛剛誕生的緣故,所以有點醜。
“春哥,吃了它吧!這是太歲,非陰非陽,五行之外的東西,能補人體內所缺的,能驅人體內所多的。”我把那太歲拿起來,遞給春哥。
春哥接過去,迷亂的眼神看著我:“啊,刀哥,我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你不要騙我啊。這是狗屎好不好!”
“這是太歲!”我鄭重重複到,“這個能救你,否則你就死定了!”
春哥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慢慢將太歲往嘴裏放,快入口時又停住了,讓我吃一口。我連連擺手,說這寶貝精貴著呢,我無病無痛,就不浪費寶貝了。
“可這個真的像狗屎啊!還是臭的,不信你聞聞!”春哥說著把太歲往我臉上蹭,我連忙避開,大喝一聲:“你TM的想死我無所謂,但是現在我們綁了共生術呢!再說了,你願意自己是被精蟲上腦弄死的麼?說出去多丟人!出來混的,名聲很重要!”
春哥被我說的感動了,輕輕含了一口,嚼了嚼,我連忙問他什麼味道。春哥說入口就碎了,氣味比較重,略苦。
我連忙說良藥苦口,良藥苦口,你趕緊吃,吃完說不定你能長生不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