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殺技使出,雖然沒有像降龍十八掌一樣的有龍飛出來,倒是隱約能看見四周的氣體,甚至光線都被扭曲。
旱魃身上的三個傀儡被震飛。
黑衣老人,小胡子,梁伯,倭男,四人緊緊貼上,全都近身擊掌在旱魃身上。短暫的幾秒鍾,旱魃不動了,和尚淩空躍起,大喝一聲,法輪重重的拍在旱魃的天靈蓋上。
我摒住了呼吸,時間、畫麵,好像都被定格了,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兩三秒後,旱魃一聲嘶吼,所有的人都震飛了,撞在了牆上。
而旱魃,也跪了下去,他很虛弱。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居然有點崇拜他,因為我從他那不屈的鬥誌,還有下跪卻挺直腰板的姿勢,似乎看到了一個英雄的影子。
山洞裏安靜了五六分鍾。
“怎麼弄?現在什麼情況?”春哥抓著胸口,湊到我旁邊問。
我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再看梁伯,他噴了口血,很虛弱的趴在地上,其他人情況也都差不多,都虛弱到了極點。
“封印他!”和尚靠著岩壁癱坐,嘴裏時不時的回出一點血。
我看著他,攤開手:“怎麼封?”
“金剛杵,從頭頂插穿。”和尚指著地上的一個金剛杵說到。
“喔,等等哈!”我跑過去將金剛杵搬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旱魃身邊,他在虛弱的吐氣,吐出的氣極其濃黑。
我瞅了瞅旱魃的頭頂,已經被和尚的法輪拍出了一個洞口,大小跟金剛杵的杆子直徑差不多。可是金剛杵太重,我一個人斷然沒法穩穩的插進去,便叫春哥過來幫忙。
春哥被我坑怕了,拚命的搖頭,說打死也不信我了,邊搖頭邊往後退。倒是向陽,主動過來幫忙。我們合力,將金剛杵從旱魃的頭頂上插了進去,在金剛杵插穿旱魃身體時,發出了一陣炫目的藍色光。
旱魃依舊睜著眼睛,但是瞳孔渙散,沒有了光芒。我手搭在他眼皮上,輕輕摸下。雖然他對於我們來講,是壞的,但是對於他的同類來講,或許是個英雄。
英雄、賊人,好人、壞人。都隻是立場不同而已,沒有絕對的標準,符合我立場上的利益,那麼就是好人,不符合我的利益,那對我來講,就是壞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別太當真。
我轉過身,環顧四周,現在該幹什麼呢?先看看梁伯的傷勢吧,我走到梁伯身邊,扶著他,查看著他的傷勢。
梁伯搖頭,說不打緊,讓我趁現在所有人都受傷,趕緊把雙魂煞帶走,到時候交給他。
我想梁伯是好人,我應該聽他的,於是便準備帶走雙魂煞,反正現在她也被定住了,沒啥攻擊力。
而這時候,和尚卻開口了,讓我把雙魂煞帶走,但是誰都不要給。和尚是大無私之人,他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
這時候黑衣老人又開口,他讓我馬上點火把雙魂煞給燒了。黑衣老人也是好人,我似乎也應該聽他的,我便開始摸打火機了。
可是,我TM到底該聽誰的啊?
“STOP!”春哥也被弄懵了,大喊一聲,問:“這妞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啊?你們要這麼爭她?”